纳丹曾经受命与当时的狼王,率先进犯中原,奈何与十万大山之口处,遭遇武王率领的十万羽林军,当时武王几乎是以强克强,与纳丹率领的赤峰部狼骑锋芒相对,两军大小战役十余起,硬是生生的把南荒狼军锋利的势头若掐蛇七寸一般的遏制住,从而使得两军转为了防守之势。
所以对于纳丹,武王是再熟悉不过,而对于武王,纳丹更是铭刻与心,因为自纳丹提刀从征的时候开始,唯一让他受伤落败的,就是这个武王。
对于这个金甲血枪的王爷,纳丹有着一种复杂的心理,一方面不得不由衷的佩服此人的能力,能将南荒如此锋芒的势头扼杀在这十万大山之口而不得向前再进半步,另一方面却又有着一种深深的恨意,因为自己被誉为南荒第一的勇士,却败在了武王的手里,因而蒙上了无法抹去的羞辱。
若非如此,纳丹也不会被如今的鬼王言语嘲弄,似笑话南荒再无勇者一样,便为了南荒,纳丹也无法不战。
此时那死士向两边分开,让出战场来,武王端坐在那神俊的白马之上,收血龙枪与身后,双眼眯成一条缝,似有些蔑视一样的望着向自己而来的纳丹。那匹神俊的白马四蹄稳稳的踏在地上,丝毫不惧纳丹胯下的那野兽。
纳丹来到武王的对面,双眼凶光连闪,看着这个宿敌,身下那野兽也是低吼连连,仿佛在向武王示威一样。
鬼王坡之上,鬼冥看着纳丹冲了出去,却出奇的没有半点的反应,身后的其他几个首领却是坐卧不宁,生怕鬼冥因此而生出不快的心思来,如今整个南荒,生杀全在鬼冥一念之间,这些的首领,全然已经成了鬼冥手中的牌了。
武王看着纳丹,忽然一笑,说道:“老友,未想到今日又在沙场上见,当真让我开怀……”
纳丹一振手中厚背战刀,说道:“我身上伤疤,便是拜你所赐,而今眼看着你就要人鬼殊途,我又怎么能不来相送一程呢?”
武王闻言哈哈大笑,反手将血龙横起,说道:“南荒之中,本王却也只认你一个汉子,而今便来走这最后一遭,也算尽到故人之谊了!”
纳丹听罢,瞳孔急缩,那怪兽似有所感,猛的向前一纵,随而纳丹战刀挥出,直奔武王而来。就在那战刀挥出的一瞬间,凭空之间似忽然卷起了一股狂躁热烈的风沙来一般,在那热浪之中,更有黑气不住的翻滚,个中鬼魂哀嚎,竟是如同置身与地府一般夺人心魄。
武王双眼精光连连,就在那热浪黑气就要将自己卷入的一刹那,手中血龙电射而出,凭空之中似忽然打了一道厉闪,若有龙吟脱空而出,只见一道血色枪芒直直的刺在了那热浪黑气的翻滚之中。
随之而来,两兵交接之声若雨迎面扑来,只听得或清脆或沉闷或暗然,如同一盘大小不等的珠子散落到了地面一样,任谁也想不到,只这一撞之下,两人竟是换了无数的攻势,这一刀一枪,也交击了若干下。
伴着两兵交击,武王身下白马硕大的蹄子不住的交换各种姿势方位,将武王处在最佳的攻击状态之中。
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交击之声从那黑气血色之中猛的爆发出来,这一声震的周围的那些个死士本来就难看的表情更加剧烈的扭曲起来,而武王身后的那些羽林卫士,也不禁都捂上了耳朵,表情颇为痛苦。
随着这一声的巨响,两人的身体齐齐的一震,武王身下的白马再难保持平稳,四蹄快速的交错向后倒退,硕大的马蹄重重的踏在地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竟是连续数十步的退后,才将退势稳住,而武王的脸色,也是瞬间涌上了一层的血色,又渐渐的褪却。
纳丹身下的那怪兽,却是随着这一声的巨响,庞大的身体猛的向后倒飞出去,随后身体落下地面之后,因惯力所致仍不改退势,只这怪兽也是强悍生猛,并未如白马那般的以马蹄交错来缓解,相反到是四个利爪紧扣地面,尾部高翘,头部贴地,以力抗力,在地面上拖出四道长长的爪痕来,却也因此比武王退出了更远的距离。
再看纳丹的脸色,登时呈现出一层的黑气来,在额头正中盘旋数周,才渐渐的消退下去,看上去颇为诡异。
两人过招之下,又重新的对视彼此,这两人在此之前已经是交锋若干次了,却是数这次最为激烈,非是之前两人未尽全力,而是此时的纳丹在鬼冥的操纵之下,受黑暗之力的驱动,相比之前大大的提升了能力,所以才有了与武王一拼之力。
武王心里也是暗暗惊讶纳丹的功力进展神速,方才一击之下,武王已经是将血龙枪演化出若干的变化来,整条枪从枪锋、枪杆、枪转到护手,都化成了攻击的利器,竟然都被纳丹那把战刀一一防住。虽是如此,但武王一身的傲骨,却又怎能将这个昔日的败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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