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可以凭借这次的度和好评向着戏剧奖冲刺, 却因为一场意外被迫中断。
她很疚。
陈墨礼已经调查过今晚的事故,威亚老师是他们自己人,和江泠月合了很多次,今晚的作也没有什么问题。
是她上的安全扣有松动, 导致右侧钢丝骤然脱落才让她失衡坠, 虽说她上还有一钢丝牵着, 但受力不均会影响人和设备的反应速度,威亚老师最终也没能将她拉住。
好在地上铺有一层薄薄的保护垫, 稍微起到了一缓冲作用,这才没导致更加严重的后果。
可这伤动骨一百天, 她这锁骨没个两三个月很难痊愈, 若是剧组跟着她休息两三个月,那之后的《伶人》还能重回巅峰吗?
她没办法确定。
孟舒淮从浴室来看到床上空空如也, 他在瞬间慌了神, 着急喊了一声:“泠泠?”
江泠月反复着呼,孟舒淮听见她的动静, 赶往客厅去。
客厅没有开灯,江泠月独自站在落地窗前, 港城的夜繁复华丽,灯火映照这空旷的房间,她的影单薄脆弱,像浮在夜空中,摇摇坠。
“宝贝,哪里不舒服么?是不是很疼?”
孟舒淮来到她边,轻轻扶着她的腰往怀里带。
江泠月气息不稳,绪在心翻涌,在靠近孟舒淮的瞬间,她控制不住轻声啜泣。
她埋抵在孟舒淮还的膛,难过发问:“我是不是很没用?”
孟舒淮的心猛地一疼,轻轻拥住她:“当然不是,江泠月那么厉害,连我都佩服,怎么可能没用?”
“可是......”
江泠月泣着,说:“可是今晚的安全扣是我自己扣上去的,一定是我赶时间,没有认真检查,这才导致了意外发生,这都是我疏忽,是我的错......”
“你为什么要这样怪你自己?”
孟舒淮略俯看她,托起她颌,温柔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他轻轻吻她的,再一次告诉她:“陈墨礼不是已经调查结果了么?是设备本松动,并不是你的问题。大家都很担心你,盼着你能好,你这样半夜不睡,起来自己一个人疚,还不开灯,万一再伤了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江泠月怔怔望着前人,尽光线昏暗,她还是看到孟舒淮眸中郁结不散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