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你去贝勒爷那儿侍候着,我和真真的话还没说够呢。”苏哲笑着福了福,“福晋安心和真真聊着,贝勒爷正和大爷在亭里棋,这会儿正尽兴呢。”格格讶异地笑了笑,“棋?和我码棋儿都要想个老半天的,跟阿哥岂不是成笑话了。”说罢笑着看向苏哲,“哎呀,你快去看着儿,别让贝勒爷太丑。”苏哲抿嘴一笑,“福晋,您又不是不知贝勒爷的脾气,哪儿是我看得住的?这话还没到嘴边儿呢,棋儿已经摆上去了,我看啊您就让他和大爷多学几招,往后也不至于在您面前一儿招数也使不来,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儿。”格格笑
去,公笑着回看向我们,格格搂了搂我的肩,“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都这么些年过去了,怎么还没把真真的给教会?”我和格格骑在同一匹上,我坐在格格前,公纵过来笑着看向我们,“你问问真真,是我这个师父当得不够好还是这个徒弟实在偷懒?”格格噗嗤一笑,看向我,我扬了扬脖,“古人云,教不严,师之惰!怎么,您当初自个儿教蓉儿念的句倒是给忘得一二净了?”公笑着了手指,“湘雅,我算是服了你了,怎么一见着你就成这么厉害,我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格格:“阿哥,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没占理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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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仰起看着天上那两只展翅翱翔的海东青,朗声念:“劲风凛凛纵秋鹰,玉爪金眸正横行。原草初凋更疾,飞来一击鸟皆惊!”说着蓦地跃,而后过来扶我,公也笑着,把绳绕到了的树上。
着实好生刺激,似乎觉得自己的心在飞,那觉真的是说不上来的快。极目之碧环绕,一望过去树不多,全是绿悠悠的草,远的山影似有似无。天上的雄鹰在飞,的河边有几只羊在那儿闲适地喝,悠哉游哉的。公的渐渐慢了来,格格也缓住,笃着蹄慢慢地踱了过去。公看着蓝蓝的天,转过叹了一声,“湘雅,好生羡慕你啊,竟不知这儿成了上江南了。上回读你寄过来的那首写鹰的诗,还觉着有些纳闷儿,想不我们湘雅的文墨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通透豁达,豪万丈了!”
我随格格走过去席地而坐,格格:“阿哥,觉着好就多留些日,反正听贝勒爷说皇上拜谒了昭陵后还是要回到这儿驻跸的。”公:“昨日刚接到旨意,说皇上谒完了昭陵和福陵准备去乌拉行围,大是不会回来住了。”格格看了看我,“住了还没几日呢,怎么就要走?”公:“这也是没法的事儿,我看这样,让真真在你府上多留几日,等圣驾从乌拉回来我再过来接她。”格格笑着看向我,轻刮了刮我的鼻梁,“就这么办,阿哥,我叫谟彦随你去,督促你时用药。”公摇,“不必,我自己熬就成,贝勒府的人我怎么能随便使唤?”格格微蹙着眉,“不行,阿哥你这说什么见外话,跟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对别人托你办的事儿总是比对自己上心,乌拉的雪都快到膝盖了,你一个人去我可不放心。”
公笑着摇了摇,“哎,你们唱双簧,就可怜我一人孤军奋战啊!”说着提起缰朝前面的城墙儿纵过去。格格当即挥了挥鞭跟上,“真真,抓了,别松手啊!”我揪住缰回看了格格,“哎!”格格的像是在飞,公见格格追上来也重重地一挥鞭,丝毫不让。格格也愈发上劲儿,就这样和公相互追赶着,我心虽然悬得要命,可还是没有让格格慢一些的意思,反倒在那儿拼命地喊,“再快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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