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救醒那些女孩时,褚姑娘曾一一盘问过,果然大多数女孩本说不父亲的名字,其中最年幼的那个七八岁女孩,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只知自己叫鬟娘(环娘)。
现在有了这账本,即使被拐女孩说不家乡的名字,父母居住的街,但据失踪日期倒查,也能大致推断她们被拐的地。
褚姑娘一气:“这好了,可以帮着这些孩找到亲人了。”
褚姑娘目光一亮:“真的,太好了,拿来我看看。”
褚素珍数了数,诧异的抬起来:“十八个,这里记录了十八个女孩,可院里有十九个孩,怎么搞的,少记录了一个——不,两个,时大郎,你的名字也不在册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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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褚姑娘开询问,黄娥上解释:“时大郎洗浴去了,他上的血结了疤,浑不舒服,闻起来臭臭的,我让他赶换上新衣服。”
褚姑娘接过一看,全是看不懂的字码,比如这一行写的“壬申乙卯丙午戊辰淮南东黄州逻黄二……”
“时间、地、经手人、被拐女孩数量,给经手人付款多少、沿途接应在哪里、费多少——账簿上要记录的无非是这些东西,挨个推敲一就能推究来,然后对女孩失踪的日期,失踪的地,上就能查她们的家乡在哪里。”
对于市井老百姓来说,许多人能知家乡的名字,知附近著名县城,已经很不错了。而父母的名字对女来说更是一个忌讳,为小辈,不仅终不能说这个名字,连科考的时候遇到相同的字,书写时都要缺一笔,以表示遵守孝。
黄娥冲时穿招招手:“大郎,你衣服穿错了,蹲来,我给你顺一顺。”
稍停,时穿遗憾的说:“可惜都是用暗语记录,需要破译一。”
正在这时,话音嘎然而止,褚姑娘赶走到门边,果然望见家丁提着桶过来。
话音刚落,时穿穿着一很不合,非常稽的服装,手里拿着一份账簿窜了来:“找到了找到了,这是他们的账簿,所有拐卖女孩都记录在案,我们可以照账簿查对。”
时穿温顺的走过来,蹲让黄娥整理衣,另一只手抬的老,把账簿递给褚姑娘。
褚姑娘站在原地,左右挪动耳朵,调整着姿势。稍停,小姑娘的声音又传耳朵,声音细微,像是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你答应了,你答应照顾我的……上天派你来救我,你不能撇……我背地里我无数遍祈求遍天神佛,没想到举三尺果然有神灵,你真的来了,让所有的拐都遭了报应……”
褚素珍之所以这么兴,是因为这年大多数人都没有地理知识。在这个时代,地图是国家军事机密,别说普通老百姓,即使是官员,不到一定行政级别也见不到地图。
听不见了。
“这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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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间屋躺了三名女孩,褚姑娘事的时候显得心不在焉,好在经过时间的实践,她已经手熟了,等她机械的将三名女孩救醒,领着三名孩来到院中,时穿已经不见了,堂屋门,黄娥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坐在门槛上聊天,那女孩正是所有被拐女孩当中最年幼的,也就是褚素珍曾经抱过的那七八岁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