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留。”
你说。
你望着这张称得上是完的脸。
五条悟没说话,只是盯着你。
男朋友听来你的嘲笑,叹了一气,你转过来,和那双着碎钻一样锐利的蓝睛对视上:“学生们呢?”
他没有说,但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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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到,应该还在潜伏着,”他言简意赅:“普通人员疏散完毕了,但是层很一意孤行,几乎所有的咒术师都被派往到这。”
由得蹙了一眉。
“我不是莬丝,”你翘了翘角,一得意的笑:“五条悟,我也很厉害。”
只是知是不够的,就算知,还是会担心,还是会害怕,他无数次梦到那个傍晚,你的血凝结在他的上,洗也洗不掉,脏兮兮的散发着属于死亡的恶腥味,他觉得自己疯了,又好像很清醒,现实令人讨厌的一切一切都在扰他不能停止思考的大脑,以至于他看见活生生的你时只觉得是个梦。
风从窗外飘来,轻盈的旋转,落在额间,蓬松的碎发被了,他光洁饱满的额和因烦躁而皱起的眉。
还有防止现意外。
他一直都知。
“悠仁是个不稳定因素,咒术界里的漏远比我们想的还要多,其余的几手指也不在我们手中保存,”你向前走了几步,仰起看向男朋友,他神冷淡,角也抿起来,没有一笑意,于是你笑了起来:“你在为我担心吗?”
……是的,他知。
“看起来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你对着后来的人说:“规模真是难以想象的大,动了几个特级咒灵?”
你很担心他。
“我也很担心你。”
他有一双惊人漂亮的睛,比天空的蓝要亮一,当那溢的光彩微凝时,这蓝就会显得格外尖锐,像是碎钻闪的光。
从和伏黑甚尔对战的那一次起,你就知他是个怎样大而疯狂的人,死亡的威胁不足以对他造成恐惧,夜蛾校说五条悟是不同的,凡是让他倒的都只会让他更大,但过于大并不是好事,他的格和事风格就注定他不会是个层所希望的正派好人,在这况显的实力和天赋都会让他成为众之所矢的存在。
“失去联系了,”他有疼的说:“我想你得留在外缘,去援护普通咒术师。”
可你们还不知对方手里有什么对付五条悟的秘密武。
“听起来都是想要你的命,”你翘了翘,虽然是很急的关,但不知为什么反而你有想笑了,多有意思啊,这么大的阵仗不是为了拯救世界,而是为了消灭他们认为的异类——就算这个异类是个不折不扣的英雄。
他依旧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