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各怀鬼胎相视一笑之际,府上家匆匆赶来请示四皇:“殿,林思慎已经离府,那府上天一事....”
此话一,巫医也难免有些不甘心,他原本以为百毒没有解药,可青郡主却有,他以为自己毕生心血无人可解,偏青郡主也能解。
他至今是想破了也没想明白,这青郡主究竟是什么人,怎会有如此本事。否则,他又怎么落得如此田地,以至于受制于人。
她从未有今日这般憋屈,被四皇肆意冒犯之时,她心中早已起了杀意,偏要装作一副不得不从的温顺模样。
不得不说林思慎确实演技湛,若不是墨竹事先知晓她的打算,恐怕真会以为她已经被四皇控制了心神。
打发走家后,四皇又再度向巫医求证:“先生,你说慎儿中的毒绝无解药可是真话,须知本王那位堂妹青郡主可是医术圣手,保不齐她还真有法替慎儿解毒。”
“自然,他日事成,本王绝不会忘了先生的功劳。”
擅毒之人偏被毒所困,当真是可悲可叹。
林思慎张了张嘴,良久才终于扶额气:“那便拿去洗个十遍八遍。”
那位青郡主哪里是什么医术圣手,怕不是大罗神仙凡才对。
巫医心中唏嘘慨,中却又振振有词:“殿,老夫可以命担保,此毒世上绝无解药,只要沾染上唯有一死才能脱。”
当然,就算林思慎不服从,四皇也另有他法,毕竟何钦与他的养女都在自己手中,林思慎不从,他也有办法让林将军亲手送上兵符。
望着空了的厢房,四皇眸光一闪,转看向后的巫医,笑:“先生还真是本王的贵人。”
为难林思慎,而是与她提起偷换兵符一事,林思慎稍有些迟疑,几番纠结后,最终还是松应,这才从四皇手中要来了瓷瓶。
又沉默了一阵后,林思慎这才了一气恢复平静,她转望着垂着的墨竹,轻声问:“墨竹,你与我说实话,你可有事瞒着我?”
四皇一拂袖,有些不满的负手:“这等小事还要问过本王,你就对外称是庸医误诊,将那大夫杖责五十丢府去就是。”
有巫医信誓旦旦的保证,四皇也被林思慎骗了过去,没有丝毫怀疑就将林思慎给放走了,他倒不怕林思慎奉违,反正那瓷瓶里的药用不了多久,过个三五天,林思慎还得上门求药。
一路无言。
墨竹知她此刻心境,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安,只能默默担忧的望着林思慎。
墨竹应,片刻后又言又止的轻声提醒:“公,这官服怕是烧不得...”
直到快到将军府门,林思慎才终于闷声开:“墨竹,待回府之后我要沐浴更衣,这衣裳也拿去烧了。”
墨竹也没抬,想也
经此一事,四皇自以为胜券在握,在沈顷绾底住了林思慎,控制住了林将军和林思慎,想来沈顷绾对他也会有所顾忌。
巫医垂去,嘿嘿一笑:“只要殿莫忘了答应老朽的事,老朽自愿为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回将军府的车上,林思慎一直黑沉着一张脸,手中握着的瓷瓶险些就要被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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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为了大局着想,她真恨不能当场杀了四皇,以解心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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