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成看着一脸真诚的石大夫,知他不是在拿自己说笑,他摸摸脑袋,嘿嘿笑:“你看这么好的风光,这一路上又有这么多丽的姑娘在,我多不好意思啊。”
刚城门,远远就看见了耸立在苍山第十峰的崇圣寺三塔,中塔最,两侧的略低。据说三塔之后树木掩映之中的是雄壮的崇圣寺,那是前大理国的皇家寺院,香火极其鼎盛。不过石归只能远远地看一,等以后有机会再去拜谒了。
车上除了劳成和符家茂,还有另外两个一同回鹤庆的兄弟,他们都是白和族,官话不太利,所以很少开说话。符家茂从上了车,就一直心不在焉,说不上是期待还是担心,话语也很少,只一心一意地赶车。于是车上开说话的就只有石归和劳成了。
两人就说各自路上的见闻,石归走过的地方比帮的人还要多,那些各地的风俗特、逸闻趣事,说起来是,听的人也津津有味。
石归有些尴尬地说:“我还未娶妻呢。”
第二天,帮的人分成两拨,一半的骡留在大理,留了五个人照料,其余的人跟着符鸣一起踏上了北上的路。因为回鹤庆跟去丽江是同一条路,只是鹤庆更近一些而已。不过大家虽然同时从大理发,但却没有一路同行,比较起驮着货的队,石归这样空手上路速度要快多了,尤其是还坐着车。一大理北门,石归就同符鸣他们分扬镳了。
石归一顿,不好意思地笑笑:“二十有七。”
劳成瞪圆了,不相信地说:“石大夫你开玩笑吧!”
赶了两天路,终于到了鹤庆。临回家前,几个人都在街上买了不少吃,这么久没回家,见到孩,总要给见面礼的。石归想
路旁的庄稼地里的确有不少白和族的女在劳作,石归笑起来,原来如此,怕丢人呢。于是说:“那就不唱了吧,给我说说帮的故事。”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又说到各自的家去了。劳成问:“石大夫,你今年贵庚啊?”
石归享受着这满的胜景,心不由得大好:“阿成,给唱个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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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忽然有想家了,家里虽然已经没有他的爹娘,但是还是有亲人啊,侄沉比自己还大几岁,但和自己倒是极好,他的儿也有三岁了,不知近期是否一切安好,应该写封信回去报平安了。这么想着,心里倒安定起来了。
石归笑笑:“呵呵,不说这个。还是你福气好,儿女都成双了。”
劳成惊叹地说:“你居然比我了五岁。那你孩有几个了?”
劳成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这破锣嗓,吼赶调还成,其他的就太难听了。”
劳成知石归并不想说自己的事,听他提起自己的儿女,便笑得一脸幸福,开始说他的小儿女。另外那两位兄弟也开始参与来,开始聊自家的小孩。石归微笑着听着,这群汉常年门在外,吃常人所不能吃之苦,一个个看起来同铁人一样刚,但是里却柔似,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亲人,对家人倾注了无限的恋。
一路上风光如画屏,左面是巍峨如屏障的苍山,山黛青,远与天相接的地方隐隐泛蓝紫;右面是浩瀚如烟的洱海,朝铺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渔船在碧波漾的湖面上游弋,这风景实在不胜收,令人心旷神怡。
地笑了。
石归一脸真诚:“不会啊,我觉得你的歌唱得真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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