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归想一想,这样的人家,定然是不缺钱买药吃的,于是开了两张方:“这一张,是一些温的滋补药材,平时可以适当加在膳中一起用,期服用,对增质有好。这第二张,是专门针对三小的开的防治证的方,先照此方煎服两个月,每日一次。前日开的那张方也可以用,不过是犯病时才用。”
他将脉枕收起来,对木老爷说:“方才已经查看过三小的病,况比前日的要好得多。小的病是自娘胎里带来的,所以她天生弱,不过若是调理得当,这也不是什么顽症。”
“可不是。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符鸣问。
石归咋:“真是富比王侯了。”
木老爷脸上神略略放松了些。石归又接着说:“我们医家说治病首在治心,要信病是一定能治好的,这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志。志舒畅了,我们抗病的能力便会增,恢复起来也会快很多,所以要尽量让三小保持好的心,多顺着她的意一,少忧伤,病就会少犯。
石归抬看看木老爷和木云珠说:“三小目前状况和神状态都还不错,只需照此保持去,证就会稳定去,慢慢就会少发了。”
“平时要注意防寒保,但是要注意别为了防寒而使房空气过于污浊,适时换换气。三小质特殊,开的季节,尤其是柳絮飘飞的时候,尽量少接这些木,这些都容易引发她的证。”
符鸣问:“石,都看好了?”
石归看她今日的气,比起那日来好得多了,穿着一件淡紫镶白狐的袄,脸上略施粉黛,一鸦青的乌发斜梳了一个发髻,了一支银钗,了一朵珠,甚是丽动人。石归连忙还礼:“三小不必客气,请坐。在替你号脉。”
石归料想他是取诊金去了,便去与符鸣同坐了,两人小声地说话。
“听说这院占地面积有好几十亩地呢。”符鸣压低了声音说。
木老爷一边听一边:“石大夫的见识果然不凡,我们府上的大夫竟从未注意到这些细节问题。可还有药可以治疗?”
和兴将石归送到小厅:“石大夫,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石归笑着:“就看了一,开了两张方,也没什么。”
和兴陪着石归走去,兜兜转转地回到符鸣所在的小厅,符鸣已经喝完三杯茶,上了一趟茅房了。石归看病的时间很短,但是走路的时间实在是太了。这个木府,真有小皇的规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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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云珠向石归福了一福:“那就有劳石大夫了。”
石归摇了:“看诊的时间不多,走路的时间极,这院真是大得怕人。”
那木老爷也不拘礼,自找了椅坐。木云珠由丫环扶着,在一张垫了坐垫的椅上坐,将手抬起,放在椅边的小几上。石归在另一张椅上坐来,拿脉枕,给她号脉。听了许久,又查看了她的气、苔、声音,然后示意表示好了。
木云珠谢。木老爷也表示谢。
符鸣说:“我看你去了许久啊。”
石归收拾好东西,站起来:“那在这就告辞了。”闺房重地,还是少呆为妙,符鸣还在前等着自己呢。
和兴过来,将药方细细收好:“多谢石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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