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大祭司不会骗我们的,他是为了我们好,我们一族能安然无患,全凭祭司为我们祈福。”
“你们都不知吧,那些曾在石墩上躺着的婴孩,本不是我族的男婴,而是外族人用来换的女婴!”
“这孩,怎么这么像凌郎?”
明只是冷风,你却说是染。”
“就是,曲竞,你说祭司贩卖婴孩,可有证据?”
“是吗?”黑影笑笑,扯着一个孩了镜,“那你看看这是谁?”
有人大声回答:“大祭司不是说,是因为有人诅咒了我们族,为了解除诅咒,我们必须每年献祭。”
“迂腐!”
黑影彻底将脸对准屏幕,黑的球占据了整个眶,看着空,又满是沧桑:“我的儿,是不是也活着?”
他们还是不信:“那照你这么说,男婴都死光了,哪还有人能够和女婴结合,等她们大,我族男早死绝了。”
“他开放城门,收着钱财,放外族人来享乐一番,岂不乐哉?”
“我都能以这样的方式来和你们对话。”黑影笑了,“区区障法,大祭司不是手到擒来?”
“对啊!和凌郎的妻婫芏也有些像。”
大祭司叹了声:“曲竞,人死不能复生,为了全族,我不能放过任何疑似,你爹爹命数已尽,妻儿也欠佳,这皆是命。”
黑影唾弃:“这不过是他掌控你们的说辞,实际他早就和外族人串通一气,将你们诞的男婴卖给外族人,再用他们不要的女婴来代替祭司。”
黑影安抚着男孩的绪,给了他一个玩车,回看向镜:“死的自然是人家不要的女婴。”
“你残害了我家叁条人命,就想简单几句将我打发?”
“休得胡言!”大祭司的拐杖几乎快将地砖敲来,“莫要听他一个疯说,你们的孩早已去往极乐世界,绝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
“难真是他俩的孩?可大祭司当时说他活不过年初,夫妻俩为了孩少些痛苦,自愿献给神灵,儿死后没多久,夫妻也双双服毒自尽。如果他们儿没死,那当时祭台上死的是谁?”
“什么?”众人大为震惊,以往祭祀他们可都是看着行的,婴儿确确实实在他们底被剜了心脏。
“好一个皆是命!”黑影踢翻椅,“这么多年,你借为族人好,杀害了多少有碍你谋权的人,又贩卖了多少婴孩挣得盆满钵满。”
“难你们没发现,这十多年来诞的男婴,无一例外都现了脖颈红紫血线,呼困难,吐白沫,频频昏厥的症状,但女婴却没事?”
草懵了,一坐在地上:“那我的儿,我的儿是不是还活着?我的儿还活着对不对?大祭司,你告诉我,我儿还活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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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前两年不是有过一个儿吗?要还活着,也该是这么大的年纪。”
“而我族女婴大后,又可以生育,再诞男婴,完善他的产业链!”
那孩不过两叁岁,正是玩闹的年纪,被扯着后颈动弹个不停。
黑影里满是凉薄,嘲讽地笑快从墙上溢来:“你们死绝了,外族可是有大把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