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居简和尚合十,“弥音尘缘未了,已舍戒归俗,离开本寺了。”
昨日疑似虫达的尸骨才挖来,今日弥音便突然舍戒离寺,又有刚才从杨菱探听到的事,这个弥音实在令人起疑。可弥音走了这么久,又不知会去何,山后的路四通八达,如何寻得?宋慈想着这些,不禁凝起了眉。
居简和尚回以,寺中僧人无论是犯戒被迫还俗,还是自愿舍戒归俗,度牒都会还给住持,而自德辉禅师离世之后,净慈报恩寺一直是由济禅师暂代住持。
“什么时候的事?”宋慈吃了一惊。昨日他来净慈报恩寺打听过隐禅师的事,当时弥音还在灵坛附近,不承想一夜过去,弥音竟已舍戒归俗。
居简和尚:“我记得他背了一个包袱。”
“我想见一见济禅师,”宋慈,“不知方便与否?”
一如前几次那般,宋慈踏寺院便去灵坛,找到了守在这里的居简和尚,:“居简大师,不知弥音师父何在?”
“居简大师,”刘克庄问,“弥音离开时,可有带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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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庄将宋慈的神看在中,低声:“这个弥音很重要吗?”
他看了一守在灵坛附近的几位僧人,都是此前他来这里时见过的,唯独不见弥音的影。
居简和尚:“宋施主秉公任直,济师叔也曾提起你,还说在山见过你。师叔就在僧庐,宋施主要见,自然是方便的。”
宋慈想了一想,了。
居简和尚:“今早弥音去见了济师叔,还了度牒,离寺山去了。”
地呆愣片刻,由婉儿搀扶着,慢慢山去了。
宋慈又问是什么时辰,居简和尚回答说是巳时,如此算来,弥音离开净慈报恩寺已有两个时辰了。他问居简和尚知不知弥音会去何,得到的答复是摇。
刘克庄走后,宋慈想了一想,向居简和尚:“敢问大师,弥音的度牒,可是还给了济禅师?”
刘克庄稍加盘算,对宋慈:“两个时辰不算久,弥音若是雇车离开,只需寻就近的车行打听,便可知其去向;若不雇车,他就算不吃不喝不休息,最多走三四十里路,足可追赶。山后路虽多,可今日是上元节,行人商旅甚多,一个背包袱赶路的和尚,必定有不少行人会留意到。我多雇些车人手,朝各个方向追寻打听,未必不能追他回来。”目光中透果决,“此人既然重要,那事不宜迟,我这便去寻。”说罢请辛铁留来保护好宋慈和韩絮,他独自一人离开净慈报恩寺,飞步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