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但其心,定会为之悲伤难受。人在这时候,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不被打扰的那休息。所以在得知需要寻找吴伙计后,刘克庄拍着脯将这事揽了来。
当年吴此仁来到锦绣客舍伙计时,才刚刚二十,起活来却尤为勤快,在所有伙计当中,就数他最能吃苦耐劳,不仅把自己的活得妥妥当当,别人有事找他帮忙时,甭是谁,也甭是什么事,他都是乐乐呵呵地大方相助。不仅如此,吴此仁还生了一张好嘴,见了谁都问好,面对客舍中的其他伙计,那是客客气气,尊敬有加,面对的客人,则是迎来送往,招呼有方。吴此仁到锦绣客舍没几个月,便得客舍里所有人的喜,祝学海更是把他从一个端茶送的跑堂伙计,升为了掌所有住房钥匙的大伙计,但凡有事外,祝学海都会将客舍里的大小事务给他来打理,足可见对他的信任和重。可尽如此,吴此仁在锦绣客舍却没待多久,前后总共只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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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栈里活,每月只能拿到三四贯工钱,只够勉糊,并非久生计,是以一个伙计不了几年,便会觉得没有盼,想要过上好日,就必须另谋生路,这个老伙计能在一家客栈待上二十年,那是很少见的。当年宋巩在破辨之后,把买的六只给客舍火房,正是这个老伙计拿去煮制的。据那老伙计所言,吴伙计十多年前便已离开了锦绣客舍,他之所以还记得此人,很大一分原因在于此人的姓名。
“记得,吴此仁嘛。”那老伙计笑,“吴此仁,无此人,这名字听上一回,包你一辈忘不了!”他不仅记得吴此仁的名字,还记得其为人,“别看这吴此仁当时年纪不大,个不,模样也生得不大好,脖上还了一块红斑,可这人什么苦都肯吃,那是既踏实又能,还了一张能说会的嘴,谁见了都喜!”
“那时客舍里发生了一起举杀妻案,之后吴此仁便辞工离开了。”那老伙计说着摇起了,“说来倒也奇怪,吴此仁来的那一年,别看他忙里忙外,把客舍的大事小事打理得顺顺当当,可客舍的生意一直好不起来,因为总是遭贼。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那贼可不只是惦记,当真是盯死了咱锦绣客舍,前前后后怕是来偷了七八回。当时好多客人听说锦绣客舍不安全,都不肯来投宿,祝掌柜把房钱一降再降,生意还是越来越差。后来吴此仁一走,客舍虽然打理得没以前好了,却再也没遭过贼,生意反倒慢慢好了起来。”
转过天来,结束了上午的行课,趁着午休时间,刘克庄去了一趟锦绣客舍。他本想先见一见祝学海,但这人不在锦绣客舍,听客舍的伙计说,自从上次被夏震带走后,祝学海便很少面,客舍的大小事务都给了伙计们打理。刘克庄于是把客舍里的伙计问了个遍,只有一个在火房待了二十年的老伙计,才知他打听的吴伙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