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员外为何不替他保密,一见面便告诉了我?”宋慈没有掩饰心中疑虑,直接问了。
邹员外将冬裘丢给当值的:“拿去折了钱,与大伙儿一起分了。”
当值的喜:“多谢员外。”捧着冬裘,乐呵呵地去了。
邹员外:“这吴老二虽然没有明说,但料想他是这用意。”
宋慈原以为这件冬裘是邹员外买的,没想到是吴此仁奉送的,:“吴此仁每年都给员外送裘?”
邹员外此前一直只关心宋慈,这时听到刘克庄的名字,:“原来你就是刘克庄。”
“不瞒宋提刑,我开设这解库,平日里少不了有客人来典当财,除了那些等钱救急的人,还有什么样的人会来典当财,想必不消我说,宋提刑也能明白。”邹员外慢慢说,“这吴老二没开裘铺前,隔三岔五便来我这里典当财,典当的大都是金银首饰、玉石宝,每次换了钱就走,从不赎回。他一个穷小,哪来这么多值钱货,不用想也能知。几年来,他从我这里换走了不少钱,就是用这些钱,他才开得起裘铺。”
刘克庄笑:“我刘克庄就是个无名小辈,想不到邹员外也知我。”
“是啊,自打这吴老二开了裘铺,每年一到正月,便准时给我送一件裘来。今年我还当他不送了,结果还是送来了。”
“员外只放心,这位刘克庄,这位辛铁,都不是外人。”宋慈,“员外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他:“所以吴此仁每年送裘来,是希望员外替他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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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一样?”
“吴此仁如何本就不净?”
邹员外没有立刻答话,而是朝刘克庄和辛铁看了看。
宋慈看着邹员外,不免有些诧异。解库常作为贼盗销赃的去,各地官府都是睁一只闭一只,很少手查,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但至于销赃的贼盗姓甚名谁,却是私密,任何一家解库都不会轻易对外,否则往后的生意便很难。然而邹员外不等宋慈问及,便如此轻易地将吴此仁典当各值钱财的事抖搂来,就算邹员外对他多有仰慕,也应当不至于此。
“换了别人来问,哪怕是官大员,我也未必会透一二。”邹员外看着宋慈,“可你不一样。”
“你可是提刑官,来我这里定是为了查案,再说这吴老二本就不净,犯了事也不稀奇。”
“员外为何这么问?”宋慈。
”
当值的一走,邹员外的稍稍前倾,:“宋提刑,这吴老二是不是犯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