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节(2/2)

“就像那些第一天幼儿园上学的小朋友，他们会哭闹着不想离开家，其实家送走了孩，也会觉得很不适应，以前陈医生跟我聊天时说过，她第一次送女儿上幼儿园时，自己一转过就哭了。”

“因为你这样讲让我很难不想象你在外面偷偷有了孩而且还把人家用心养大了的诡异画面啊！！”

他意识想要否认。

大很多？

哪怕未来只有他一个人会记得，但只要能说来，应该也是件好事吧。

聊天框里还是只有右侧一连串的对话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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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严璟想了想，还是主动：“小白，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心事？”

“如果你认识一个像白纸一样的人，他因为你才一了解前的世界，许多喜好也都因为你的指引而现，所以你们相得特别洽，几乎每天都有很多时间待在一起，共同经历了很多事，彼此之间变得越来越熟悉，就好像日会永远这样过去……”

“……”郁白回过神来，也觉得诡异，连忙制止，“可以了，住脑，别再往想象了。”

“我觉得这可能是分离焦虑。”他终于想到了一个或许最接近的心理学名词，“这引领和被引领的觉，跟亲关系像的，在大的改变现之前，你是他世界里的全，而反过来，他也在你的世界里占据了很大一块位置。”

“那就会有旧的人离开。”郁白继续说，“我觉得这次的几个保镖都好的，应该不是被罚走，是被天哥调去别的事了吧。”

严璟拉过来一把椅坐，一个或许不够聪明，但足够耐心的听众：“我刚才也听到了。”

明明在阿打来电话之前，小白就是神游天外的状态了。

“啊？”郁白茫然，“为什么？”

空气霎时安静。

夜晚寂静的街上，五个寸衬衫，重新在摆满扑克的小方桌旁坐好，时不时抬望一不远那扇亮着灯的窗。

“所以……相了很一段时间的兄弟要暂时离开，阿他们会不会觉得心里不好受？”

严璟一脸崩溃，越想越惊悚：“你才几岁啊，孩都上幼儿园了，女方生的时候成年了吗？没成年是犯法的吧？！”

墙上的时钟滴答依旧，挂断电话后的棕发青年继续对着手机屏幕发呆。

左侧空空。

严璟也嗅到了熟悉的味，先发制人：“别用电梯举例！”

郁白越想越觉得有理：“嗯，应该就是分离焦虑吧，但要怎么克服这心？要不我给陈医生打个电话问问……”

听罢，严璟有些惊讶地挠了挠，不太确定地反问：“你在担心这件事啊？”

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气。

“不是担心这件事。”郁白说，“是我好像有了类似的心。”

“因为我……”

阿能听得来郁白的回答不太对劲，严璟当然也能。

接着，他一言不发地思考了许久，严璟便格外安静地坐在一旁等待。

郁白发现自己不是很想把谢无昉直接说来。

他听得发麻，浑震了又震，主动屈服：“要不你还是继续用金电梯和银电梯打比方吧，别用亲关系了。”

他话音一顿，眸光动了动，又要打比方。

“为什么？”

“……”郁白听得有别扭，纠正，“不是你说的那。”

而一旁本来想悄悄撤退的肌男，盯着他看了半晌，到底没有走开。

没有任何新消息。

半晌，郁白又自言自语似的轻声：“他不是小孩，比我大……应该大很多。”

手机屏幕忽的暗，又被白皙纤细的指尖亮。

他灭了安安静静的手机屏幕，思索片刻，轻声说：“阿那里来了新人。”

光线温的台灯照耀着书房里的一切。

“但后来的某一天，你忽然发现，原来他也会认识其他人，会变得让你琢磨不透，会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你无法参与的世界，你会不会觉得不习惯？”

大隐隐于市的神秘郁少，正在书房明亮的灯光什么呢？

可说到一半，郁白踌躇了一，终究没再隐藏。

随着他的话，严璟专注的表却渐渐裂开。

郁白就惊醒般抬起：“心事？没——”

今晚的小白难得愿意敞开心扉跟人对话。

那么——

“肯定会吧！”严璟，灵光一现，“这不就是自己从零开始养成的完对象突然跟别人跑了嘛，觉得不习惯都是轻的！”

直到听见透迷茫的熟悉声音再度响起。

“……”郁白默默瞪他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