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再加上父亲最近对通灵这件事的疯,让江泰仪看向父亲的神都不对劲起来。
江泰仪看着卫铭认真的表了,“我知了。”
卫铭立刻跟上了江泰仪,他难得有礼貌,“二师兄,”但是说的话却渗人,“伯父真的没用什么七八糟的药吗?”
江泰仪还没反应过来,倒是方炎听到这个词一激灵,“邪丨教?他拜了奇怪的东西?”
方炎:江伯母威武。
同时,他默默念起斗心经,上原本蛰伏的煞气渐渐乖张起来,猛地一震,就将喋喋不休的老太太吓了去。
卫铭看向场中还缓不过来的江父,“邪教在南洋那边的国家更常见,他们还有一个很大的共同,就是用奇怪的药,或者说明明是正常药,但是因为滥用造成很糟糕的后果。而这些药,会让绪变得不正常。”
都这样了还没把自己玩死,真的很像邪丨教那一。
江泰仪咬牙请主家人帮忙扶住他,自己想去找些糖来,准备化一粒安神喂他。
但是他又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应该不是,原因很简单,”江泰仪死鱼,“那些药死贵,加邪丨教也得钱,而我爸,他兜里能掏五块钱都算我输。”
卫铭: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卫铭在方炎面前耐心的很,“家门第一课,师傅就会告诉你,修者修心,我们求的是德,求的是自在,求的是问心无愧,那些邪丨教跟我们最不一样的东西就在这里,他们求信,需要信徒、发展线才能有源源不断的钱财账。”
什么,在场人无不惊诧又动容,唯有卫铭的眉拧的死。
虽然小师弟不说人话,但他说的基本都是实话。
江父当即倒在地,好在神魂又缓缓归了位,只是他脸煞白,发青,那样简直比冰棺里放了三天的老太太都好不到哪里去。
卫铭实在没忍住,偷偷握他的鞭,以防江父的神魂真的飘走,还能卷回来救一救。
不是邪教就好,卫铭这冷心冷肺的东西对人家的师承并不好奇,他只是斩钉截铁告诉江泰仪:“他不能再继续通灵了,会死。”
“那你为什么说江伯父他...”方炎没卫铭那么百无禁忌,不好意思当着江泰仪的面说人家父亲信邪丨教。
在常人看不见的维度,江父的神魂几乎只剩一悬挂在他自己的上,看得卫铭心惊,就怕他一刻就过去了。
卫铭摇摇,“拜什么并不重要,许多地方还有自己造的神呢,这只能算是各地风俗。重要的是不能违背善良风俗,理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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