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将充血的直接打得疲去,接着伊欧菲斯的被暴地分开,几乎掰成了平行的一条线。净清的间还没有血淌过去更没有清洁不到位而产生的异味,让暴怒亢奋中的艾切尔也说不什么挑剔的话,只是蘸着那些从伤中抠来的血探从未有人造访过的隙。
艾切尔其实并不好受,甚至因为过于张的挤压而导致整都疼得厉害,已然有了变的趋势。他想要来,换一羞辱「加斯顿」的方式,可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的伊欧菲斯又怎么会放他离开,果断抬起修的勾住术士的腰,把他又狠狠地往里带。
“真呐,是不是从来没有人上过你?”
他不愿意放过任何一细节,这让伊欧菲斯比艾切尔其实看起来更加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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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这么善良,我的哥哥……」
作为雄生骨里对「纯洁」的占有,以及一想到可以把加斯顿当婊一样,将他所有可笑的「男自尊」全踩在脚看他痛哭涕地求饶,艾切尔对男人毫无兴趣的也颤巍巍地起来。
「不怎么样的面孔,我都着你。」
这曲折离奇的想法实在是很难令人理解,可若是考虑到伊欧菲斯那满腔对兄无安放的挚的话,或许又不过只是一次听了会让人挑眉的主意。
可艾切尔却丝毫会不到他的良苦用心,沉浸在报复中的术士满怀恶意地抠挖着脆弱的黏,的指甲毫不怜惜地划破的细血,很快的除了带去的手指上的血,还有从来的新鲜货。
这样烈的渴望让伊欧菲斯的哪怕在疼痛中也起来。
“你太厌憎女人,你觉得女人都是蠢货只作为最等的玩,你那些污秽的言论我重新再说一遍都脏了我的嘴。加斯顿,可你曾想过自己也会有被当作女人一样的时候?”
“该死的,就算你的你也能得到快是吗?”
这双丽的睛虽然因为瞳孔扩张而显得格外幽,沦陷在幻觉中而毫无神采,但还是如实地倒映了伊欧菲斯那苍白中带着红的面庞。
伊欧菲斯的企图终于揭开了一分面纱——他想要哥哥像他占有哥哥一样占有自己,让艾切尔亏欠他再多,再多一,直到不发生什么都定不了决心离开他。
被挑衅到大脑充血的艾切尔果断将离的想法抛在脑后,他疯狂残暴的让伊欧菲斯有些熬不住地从牙关中漏细微的,而这些
“杀了你太简单,加斯顿,只有让你会过我经历过的屈辱才能勉疏解我心之恨的万分之一。”
终于在伊欧菲斯的期待中,那灼的官在窸窸窣窣的衣声后在了他的大上。那本不应该不承担的再次被扩张到了撕裂的程度,但伊欧菲斯仿佛完全忽略了疼痛一样,盯着艾切尔的睛。
术士的手指上沾满了粘稠的血,他指着半灵充血膨胀的鄙夷地冷笑了一声,重重的一掌在渗透明的端,这一瞬间的疼痛终于让伊欧菲斯有些受不住地闷哼一声。
「哥哥是我的,我也是哥哥的了。」
艾切尔在伊欧菲斯上留的伤如丝线般包裹着他,绵密的刺痛不难忍耐,伊欧菲斯尽可能地控制着不由自主的痉挛,他太想亲看看那段他一无所知的过往究竟把他的哥哥塑造成了什么模样。
“要我说,男人的可比不上女人的舒服,但你就是这越肮脏污秽就越喜往里钻的蛆虫不是吗?”
涩的疼痛从几乎将伊欧菲斯撕裂成两半,可他的血中仍旧有灼的东西在跃动。他清楚地受到艾切尔又往那圈里了第二手指,经验为零的半灵只能倒一冷气,迫自己放松。
“原来你也不过是这个这样不中用的贱货,这可不是让你的时候,这是你的赎罪,你的屈辱,你的哪怕死了也还不清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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