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李澶冷哼一声:“昨日宁王府送来一箱银是你亲自收的吧?”
“那个……”姜環说:“最近不是手嘛!就找宁王借钱周转一。”
姜環心里发,小心翼翼地上前行礼:“王爷……”
这个女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她回答的利脆,只因为她不止一次想到李澶会这么问她,所以这个答案早就成了公式一般。
李澶对这一番怪论嗤之以鼻。
“呃……是!”
“王……王爷,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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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残?难不是你砸的?
说完她偏去看李澶的反应,只听见一声哼笑。
“王爷,妾不明白你的意思。”
“没……没有啊!”姜環努力保持镇定。
李澶放开她,继续提笔书写。
“对啊!王爷您一向清心寡,只因那七才会失控,妾又怎会在这时候趁人之危呢!”
正当姜環稍稍放松来时,猛地又听到一句:“本王额上的伤怎么来的?”
姜環:“……”
姜環脚如同了铅,艰难地挪过去。
“王爷,妾怎么敢?妾当时只是轻轻地……呃,让王爷先休息一会。”
“哦~”姜環拿起墨锭,瞥了一那个装满药瓶的匣,曾经她多么渴望拥有它,现在看到都心惧不已,导致手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
李澶刚好写完最后一个字,停了笔。好整以暇看着她:“本王的清白?”
“这伤是王爷昨晚为了克制那七的药效自残所致!”
姜環一听这几个字可吓坏了,这么大的锅她可背不起。
能这样问显然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姜環暗喜。
李澶都没抬:“过来!”
“那你……又在为谁守如玉?”
“……”
李澶没言语,起走近,俯过来,姜環手向后撑着桌沿,仰往后,不忘安抚:“王爷,您还受着伤,别气坏!”
李澶一把抓住她的手,挑了挑眉:“抖成这样,你是了多少亏心事?”
李澶听到细微的“哒哒”声,冷扫过去,姜環的手更不受控制地发抖,连带着说话都结了。
“所以,你为了不趁人之危,便谋杀亲夫?”
这又是什么逻辑?
“研墨!”李澶又说了句。
姜環着墨锭的手停,艰难地咽了,“原来……王爷都记得。不过……”她试图解释:“妾也是迫不得已,若非如此……您的清白就没了!”
李澶神冷漠,满脸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