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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房间中还隐有omega信息素味的残留,的的确确是雪芽味。
白翳:“......”
他躺在床上意识模糊间,忽然到闷气短,而腰腹则格外的沉,仿佛是被什么给压住了,再是被圈住时不时地磨,是鳞片一般的。可他又实在困得睁不开,这就给了那位“不法之徒”可乘之机。
白翳这才得以有片刻放松,他借着客厅投来的灯光,垂眸看向自己的腹。
罪魁祸首,依然是与他同住在一个屋檐的人鱼omega洮某。
映帘的是熟悉的天板,这是自己的房间没错,躺着的也是自己的床铺,那受压迫的觉已然消失,仿若经历的一切都是错觉。
可没想到就那短短几个小时都没法安生。
白翳平常从不会在这么晚的时候还不休息,但此刻, 他坐在床边,打开了光脑上的购页面,浏览的毫不例外全是最新款式的鞋和......要挑尺码合适,质量最好,最柔亲肤,还得是拥有储保功能的。
像某狎昵的符号, 小小的一个,却又得抹不开去, 估计没半个月都很难消掉。
要是没随带着海草笔, 人鱼就会咬一。就比如机人带回来的无主糕, 洮溯抢先咬了一个缺缺;看到订购回来的小风筝, 洮溯就会在上面咬一个折角。
这可以说是自从他穿书以来,受到惊吓最大的一次,几乎能算是工伤的程度。
不乖的小鱼, 总是喜涂画。
这一耽搁,就拖到了后半夜他才开始睡。
人鱼要对衣料也就罢了,但不知洮溯当时怎么还偏差咬到这里来了, 又是同以往咬到他侧脸那样, 立即现了由信息素凝成的鱼印。
白翳想起以前,洮溯在刚领到自己文那一阵, 会很认真地拿着海草笔在课本上记号,还有自己的玩, 小饭盒, 每样都不会放过,还会向路过的人指指,表明那是他的。
他当时只是绷了一,倒不觉得疼。
他终于猛地清醒过来。
可冰凉还在,他立即坐起来,果不其然发现了床上大片的痕,而他上盖着的被已经不翼而飞。
脸上的神变了又变,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某鱼所有的用品几乎都是保的,除了人鱼,他实在想不还有什么能那么多的。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只觉冰凉的意在边扩散渗透,宛若置于大片的之中。
明明受过了教育,在这方面却没什么改变。
白翳还是估了,本以为昨晚在宴会上蹦迪就已经是这条鱼酒意上,没想到直到快天亮时,酒的后劲才开始真正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