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上的疲乏还没消掉,但又凭着陆时愉的好脾气和无限纵容得寸尺的用嘴欺负人,好像已经忘掉了昨晚着泪的制。
而且黎池还喜着他睡觉……更是刺激他的在夜里蓬疯,却只能压抑来。
黎池不知梦到了什么,往他怀里拱了拱,陆时愉的手护在她脑后,恬淡清的柑橘香蔓延,抚平了她梦境里的纷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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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愉趁着黎池还
陆时愉手指还勾在她里,慢条斯理地把清理来:“怎么会呢,哥哥最小池了。”
又又累的黎池想了想昨晚的验,凑到他耳边小小声,如果是时愉哥哥的话,这么过分也不是不可以。
陆时愉自知过分,也不再辩解,顺应了自己的滔天大错,低眉顺给黎池清理完,抱着她上床,主动送上自己的,又摸发又拍后背,好一会才把少女哄得睡去。
他有足够多的去接受其他人的存在。
认真的小血鬼。
天真又想当然的黎池没多思考,大度的同意了陆时愉的要求,虽然嘴上说说是不平等条约,但明的血族怎么会真的答应让自己吃亏的要求呢。
她望向自己的每一次视线都是专注的,这就足够了。
只是她里光盈盈,这一没有一杀伤力,只是看得人心生怜惜。
等到陆时愉开始,最多也就能个两叁次,黎池就会嚷着累要休息了。
黎池刚换好衣服,穿着一件蓝的背带短裙,还带了一个很夸张的蝴蝶结,睛亮亮的凑到陆时愉耳边说类似不着调的悄悄话。
“时愉哥哥,你不我了。”黎池泡在里控诉。
政治课上老师讲解普遍和特殊的关系时,黎池总是走神。
黎池以为这是一门得了便宜又能卖乖的好生意。
陆时愉确实不算重——和ALPHA比起来,但他也是个成年男人,又是一个天赋异禀的OMEGA。
过了很多年,黎池和朋友说到陆时愉的时候,痛心疾首慨自己当年就是吃了不懂得矛盾基本原理的亏,才会让黑心OMEGA一次次得逞,而陆时愉就在她边坐着,轻轻握着她的手,还是很温和地笑着。
上课不认真,又被陆时愉惯坏的黎池自然没有想到,陆时愉是一个怎样的OMEGA,更想不到他到底忍了多久。
所以当陆时愉从后亲吻着她的脊骨,一又一狠狠撞击着早已熟透的阜,任由她怎么撒都不停,只能一次又一次被制带上时,黎池终于意识到了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其实这样就已经足够了,陆时愉心想,何必要求黎池的目光永远落在自己上。
“我都说了好累了,你还继续。”黎池被他手指勾得又了一声,瞪了他一。
陆时愉总是心疼她年纪小,黎池一说累,就忍着不,给她清理完搂着她睡觉了。
第二天还要上班的黎池一睁就受到了熟悉的疲惫,嘴一撇就开始和陆时愉撒,陆时愉哪受得了这个,抱着她洗漱完又梳了发换了衣服,还疚得向她保证再也不这么过分了。
那天打电话的时候,陆时愉随逗了黎池一,没想到黎池答应了来。
窗帘透一光,今天是圆月,月光格外明亮,透过隙照在床,陆时愉看向月光照来的地方,窗帘外面就是无边的星河。
OMEGA餍足地不知多少次后,陆时愉终于放过她,抱着泪盈盈的少女去清理。
黎池虽然很享受事,但不喜太累,而他又习惯先用嘴或者手指让黎池先舒服一。
陆时愉亲亲她的嘴,有些无奈,黎池总是这样,他能拿她有什么办法。
浩瀚的宇宙,无数的人群,他能遇见黎池,就已经是最幸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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