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顺立不服气:“琉璃,你可别瞧不起人,我是年纪小,但我什么都知。但我就是想不通,小主和一位公公在房间里……除了亲吻搂抱这些,还能些什么呢?”
向来活泼的冰糯也立掺和来:“是呀,我也好奇呢!太监究竟还能些什么呢?哎,你们俩也是太监,不妨说说?”
宁月心笑着说:“哎~魏太医说了,这合虽然也有之效,但效用很弱,若是用惯了其他药,用这个怕是没觉。之于这清膏,可是只有之用,并无之效。”
可褚槐鞍却被吓了一,鼻之间好几声意外的,他忍不住皱起眉问:“心儿,你、你是在什么啊?为何要将清膏涂在我的、我的……”
这会儿,房间里的两人已经开始“办正事”。
“哦?”褚槐鞍也已经锐地察觉了一些不寻常,“所以,你究想什么?”
冰糯立调笑:“吖,琉璃脸红了!”
她用纤纤玉手抚摸着他那,故意问:“哎,你这儿洗了没?”
两个小的立拿琉璃开启了玩笑,但这话题果然到最后也没能说个什么来。以前良安也想不通这问题,他也不知褚槐鞍是个比自己还假的假太监,实在是想不太监还能些什么。可自打宁月心开发了他的后,倒是让他瞬间茅顿开了,对呀,太监就算是没有了前面的东西,不还有“室”吗?想着自己当时被宁月心玩后时的觉,他不禁脸红不已、心也狂起来,但既然他能有这快,那其他太监自然也行吧?
每让我罢不能,若是当真用了药,我可不知会怎样呢。”
“这……啊啊……”
她却故作神秘一笑:“你敢是不敢?”
宁月心的动作可没有半迟疑,立即用手指将一分的膏戳了他的后里,果然在膏的作用,宁月心的手指毫不费力戳开了他的后,手指本毫无阻碍。
宁月心注意到手指他里面、过某时,他的分外气,简直都不像他平常发的声音,想必那里就是他的前列。但宁月心并不着急,而是用手指从容的将膏涂抹在他后外。
宁月心撇嘴笑笑:“没事,起初觉得不适应也很正常,你第一次到我里面来的时候,我也觉得不适应,最初可是完全没觉得舒服,渐渐才好起来的。你也先别急,等一会儿看看。”
琉璃立戳了他额:“你还小呢,别问这些!”
“是、是吗?”听到宁月心忽然提起两人的第一次,心不禁一,后觉也的确舒服了一些。
汪顺是这里年纪虽小的,却丝毫不逊于他人,是个相当聪明能又明懂事的小太监。
“唔……嗯、嗯……这、这觉实在奇怪,唔、啊……好,嗯嗯……难说究竟算不算……啊、啊……”褚槐鞍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法顺畅说完,哪怕不开都忍不住不断,开说话便更是常被打断。
宁月心脸上的笑意愈发媚,也带着一计得逞般地得意。
宁月心笑着说:“如何?觉舒服吗?”
“觉如何,快跟我说说~”
褚槐鞍照宁月心的要求趴在床上、翘起、分开双,哪怕时已经跟宁月心好了许多次,可忽然被她要求摆这样的姿势,他竟不禁觉得羞耻难耐,脸颊,宁月心更是调笑一番后,才开始手。
“有何不敢?”褚槐鞍故作不屑地说。
“啊~那便好。”说着,宁月心便用手指蘸取一些那清膏,先抹在了他的后上。
其他两人不禁一阵哄笑。
宁月心想着要循序渐地来,因此便从这没有效果的清膏开始尝试,估计效果应该差不多。
后一阵凉意袭来,褚槐鞍中瞬间一声略显柔弱、加倍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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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说,小主和褚公公在房里能什么呢?”汪顺最先提起这话。
然后,她忽然跑到柜前,打开柜里的一个暗格,取一样东西
褚槐鞍红着脸:“……洗了洗了,我每次洗澡都把全各洗的净净,保准没有一脏的,你就放心用吧。”
这时,里的其他四个人还都在各自打扫收拾着,还没去睡,便闲聊起来。宁月心与男人们亲时虽然都背着人,但几个人也早就已经知是怎么回事,如今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难免好奇。
琉璃脸红不已,赶忙说:“哎哎,行了行了,可别再说去了,这话就掐死在这儿了,谁都不许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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