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怎么了?”
“对,好像也见到你哥哥了,我当时住在南港东南边的镇上,江医生还有印象吗?”
当时在屋里的两兄弟听渚良讲到这儿,对他把儿歌当诗送给女生的行为十分不解,并且也不想理解。
江南星愣了一,迟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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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时予看着人,随后笑了笑:“那样好。”
信息再次对上,江南星不自觉握了衣袖,他一气,终于轻声:“老师他……也唱过这首童谣,并且说过这是他自己编的,当年在大学,写在书上,和风铃一起送给了初恋的女孩。”
“没关系,老实说我也不是很确定,换个问题吧……”颜时予缓了缓,接着认真:“江医生,我可以问问,你当时在基地,为什么要特地和我提及老师的所葬之?”
提到这个,江南星认真想了想,但相隔太久,算算时间颜时予当年也不到十岁,他实在无法回忆起那么一个孩。
“窗边屋檐挂灵,风儿起真好听,滴叮东了滴东叮,滴叮东了滴东叮……”
江南星轻笑一声,认同,白偕老,本就是世间好的祝福。
清风徐来,风铃叮当,似有故人来。
安静良久,江南星忽然慢慢哼唱起这首童谣,接着抬眸看向对方,认真询问:“这首童谣是你母亲唱给你听的?”
“你母亲有提过它来自什么地方吗?”
面对颜时予的询问,江南星沉默了许久。
江南星垂眸看向自己手指上的伤,他有些用不惯果刀,这伤是不小心切果的时候划伤的,小小一倒是给丛心疼坏了,然后严令禁止江南星再碰手术刀以外的刀。
颜时予回忆了一,:“我母亲好像说是外婆唱过的,说是外公写的诗?说实话我不太信,谁家诗写得和儿歌似的,当然我也特地找过,并没有找到,看样应该是自编的吧?”
二十年的生不如死,才勉换来一份可能的“重生”,若真的明码标价,恐怕也不会有几个人愿意选择。
“不要误会,我就是觉……你当时应该是想和我说些什么,和您的老师有关吗?”
江南星手上一顿。
这个小伤并没有很快恢复,而是像所有普通人一样,在慢慢凝血自愈。
两人又随意聊了聊今日的晚饭菜单,颜时予抬看向窗边挂着的风铃,猝不及防:“江医生,我小时候好像见过你哎。”
“我也会死,会慢慢变老,和丛一起。”
“当然,nal被成功消耗,也就意味着药效逐渐消失,在所谓的‘重生’之后,人也不会得到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