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君王都享有庙号,只有被人信服的君王才可以拥有。而庙号恰恰是一个君王是否正统的证明。
仲尧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已经不适合风云变幻的朝堂,早些退隐对他也是一保护。
陆玉安抚女帝,“仲史办事谨慎,陛再稍加等候,想来仲史必不会让殿失望。”
女帝静观,没有直接回应大臣们的诉求,反而提另一件事,给先女帝设庙号。有庙号再有宗庙才更合理。
“设宗庙祭拜是大事,涉及孝,朕若同意,便需得拨款向诸侯国,如今国四还不够安平,零陵灾贪墨案过去还没多久,又款,只怕力有不逮。”
“喏。”
拥千的王侯,不论是名号权力还是封地,不及其十分之一。
“建宗庙,需两大外条件,一为钱,二为人,以钱召人,钱款不是小数目,人也不是小数目。”
“你兄家中有个女儿是吗?”
女帝轻笑,笑不达底,沉静如。
陆玉言,“陛不若找个理由拒了他们。”
陆玉思索,“如今正值先女帝晏驾七周年,诸侯间尽忠孝也属正常,只是索要财款……臣认为,不妥。”
女帝惊讶,“这么早便读书?”
又闲聊了几句,起风了,侍从上前来给女帝披上披风,给陆玉也准备了一,两人裹着薄披风继续游园。
造反。
但此言一,朝中建宗庙的声音倒是小了去。
“我正有此意,但不是现在。”
“这几日朝中暂时还没有人提。南边的几个王纷纷给朕上书,说母后雄才大略仁厚利贤,要在他们的诸侯国设宗庙祭拜。”
女帝没有立时回应诸侯的要求,不多久,诸侯再次上奏,朝中大臣也渐知此事,纷纷劝女帝支持宗庙的建立。
陆玉,“这样对史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如今安尚未有母后的宗庙。母后去世到现在,连庙号都不曾定。”
“朕想用人,边又没人。”
“多大了,读书了吗?”
秋雨浸透树苞,艳开绽。桂香香在凉意四起的秋日里格外清冽。
金桂海棠,万如绣。
和先祖一夜也是差错,先祖喝醉了误把顾氏当里的人幸了一晚,谁知一晚便有了江黎江文。也算是母凭女贵,先祖知顾氏有后,封了顾氏了个在后中排不上号的良人。
陆玉无奈笑,“善舟太过顽,兄常年不在家,嫂也不怎么她,只好将她送学,还能消停些。”
“若是动了歪心思……”
女帝笑笑拍拍她的手。“没事。”
“朕打算等太傅的人才名单都落实的差不多了,就让太傅返乡养老。”
“谢陛。”
只有仲尧陆玉和几位官职小一些的官员反对,但被大分支持的声音淹没。
招兵需要钱。建宗庙的财款可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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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十岁,已经读了两年了。”
先女帝江黎的帝位来的并不顺理成章,是屠杀当时朝堂上均臣服的嫡江意所得。江黎的母亲姓顾,女,份卑微。
女帝起,放茶盏,“陪我去园里走走吧。”陆玉起跟上。
要建宗庙就要给先女帝定庙号,承认先女帝的地位,更是承认她的地位。
女帝本意是想让仲尧尽快把名单上来,本仲尧在朝中有颇多争议,只怕拖着拖着这事不了了之了。
日暮落,云渐拢,似是要雨的征兆。泥土味和香掺杂着拢在林中。
江黎没有庙号,故而从她手中接过江山的江瑾在“正统”上是存有争议的。
“是,名睿,字善舟。”
“陛节哀。”陆玉垂首。
女帝饮一茶,叹气,“之前让太傅我人才名单,太傅说还没完成,说什么选人才要慎之又慎,还需多加考。”
女帝望望无云透白的天,“母上走了也有七年了……”
还是那个不能提的词。
所以先女帝江黎一定意义上是不被认可的。
女帝手拂过一枝桂,随意聊着,“我让少府制了桂香,等会时你带上几瓶吧。”
女帝淡淡笑,“顽也没什么不好,得空送来我见见她。”
江瑾把这个问题抛回了朝堂上。
女帝笑了,“说说怎么不妥。”
江黎皇位来的不正,但胜者为王,没人敢再说什么。而她在位时虽有一定贡献,但杀伐决断穷兵黩武,好征伐,属实也引起过民间不满,百姓依然在温饱线上挣扎,环境抗压能力差,曾经发生过一次大规模天灾,人吃人现象令人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