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来到容温这里时,容温虽是洗了脸,睛还有些泛红,她脸上挂着笑意,见顾慕盯着她看,随意:“今日跟母亲上山了,风沙了睛里。”
昭郡主轻拍着她的背,宽:“怎么可能呢,娘和你爹一直都陪着你。”她将容温抱,这孩憋了这么些日才与她说。
这时,绿荷上前来禀:“姑娘,二公来了。”容温啜泣着轻疑了声,似是未料到:“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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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二人亲力亲为,容温脸上难免沾染上了泥土,昭郡主笑着给她拿帕去,着着容温突然抱住她,哭的泣不成声。
她还以为是和她夫君闹矛盾了呢。
到最后,容温只嗓音低低的说着:“侍奉我梳洗,我要回家。”
容温趴在她娘上,直到哭的累了才起来,那日梦境里给她带来的痛苦直到说来的这一刻才让她的心里舒服些。
顾慕:……
这日,容温和母亲一上山赏枫叶,山时捡了好些菇,她还从山里移栽了几株平日里不常见的。
都在她的院里。
顾慕将她揽在怀中,垂眸看着她,温指腹抚在她上,嗓音平和:“今日无风,哪来的风沙。”
顾慕冷白指节在她发间轻抚:“好。”
是以,容温在温府上住了已有五日,至今绿荷都不知她家姑娘那日清早到底是怎么了,昭郡主知她不愿说,就也一直未问她。
这会儿日光西斜,还未到用晚膳的时辰,顾慕从泉州回来,府中人告知他容温那日慌忙的回了温府,他连件衣服都未换就来找她了。
她死活不愿说,索适才顾慕来到这里时,昭郡主已与他说过了,让他不必过多问她,顾慕见她并无不悦,便不再问。
容温挠了挠他的手心,与他说着:“夫君,我想在这里住着,不与你回家了。”
绿荷了。
她哭了好大一会儿,待能说话时,嗓音糯的对她母亲说着:“娘,我那日梦了,梦到我一生,你就——”她又开始哭了:“你就不在了,爹爹也不在,祖父祖母都不在,温家只有我一个人了。”
他垂眸看着她,只听她又:“夫君也别走,陪我住在这里。”她在他怀中蹭了蹭,两只小手抱在他腰间,抱的的。
容温:……
二公早几日离开上京城去了泉州,中书令府上也没其他人,可她家姑娘也不说是怎么了。
绿荷‘诶’了声,忙侍奉她梳洗。
昭郡主给她抹着泪:“瞧瞧,睛都要哭了,还怎么去见你夫君?”容温不哭了,对她娘笑了笑:“我去洗把脸。”
几日不见,要与他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