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床榻上终是没了动静,世间事总是这般奇怪,越是想要克制,越是不合时宜,反倒越是让人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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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还有丝毫克制。
可容温这里受到的,只是比以往更盛。
一场又一场的彼此沦陷,解不了数十日的相思,顾慕抱着容温沐浴后,又是一场愉。
折腾了一夜。
顾慕剪了烛火上榻,容温习惯的靠在他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两人与以往一样说着话,没一会儿,就吻在了一。
没了以往的放纵。
有喜了?
顾慕只好去吻她,让这声音可以低一些,容温寻不到宣,圈红了大片,呜呜的哭着,一双手落在他劲瘦修的脊背上。
昭郡主想了想:“娘昨日还跟你说父亲说来着,到时咱们一块去。”
昭郡主瞧着她,如何能看不,她这八成是有了,她吩咐边的嬷嬷:“去请大夫来。”
容温连连,昭郡主给她往面前的玉碟里夹了颗虾仁,容温刚放中,却突然觉得恶心,绿荷急忙拿来木桶给她吐,却是什么也吐不来。
——
一刻钟后,孙大夫来了府上给容温搭脉,面笑意:“恭喜夫人,您这是有喜了。”
这会儿,顾慕冷白指节正落在她的小衣系带上,在他扯动的那一刻,容温的手落在他手腕上,对上他暗沉的眸时,她咬了咬,轻声说着:“夫君,我,我有了。”
。
待到夜里,顾慕回来时,容温已躺在榻上睡了,他给她盖好被褥后去了净室沐浴,待回到榻边,容温却是醒了,整个人一副慵懒迷糊的模样,她用过晚膳后有些犯困,就睡了会儿。
昭郡主命人将安胎药都给煎上了,容温才缓过神来,跟她母亲在这里待了会儿,就回了屋。
让她如何能忍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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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温闻言有些怔怔的。
宝贝们~咱们有缘本见~
吻着吻着,容温觉得有哪里不对。
指甲都陷了去。
容温一直在温府上住着,是以,顾慕每日里忙完公务,也都会住在温府,还有几日就要冬,容温午时和她母亲一用膳时,喜的说着:“过上几日去城外狩猎,母亲可要一去?”
往日里尚且能克制的,今夜却总是不能。
箭在弦上的某人:要父亲了,心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