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用话来激我,我只是实事求是。”米南竟然没有发火,镇定地回应,“我没见过那个女人,当我发现在宋乐家找到的那幅画是赝品之后,本来确实想把女人抓来问一问,没想到……”
“你竟然能跟一个你一无所知的人合作?”
“我当然知,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米南冷笑。
“你的意思是,还有别人?”
宋简笑了笑,笑容中却是峻冷的意味,仿佛在等着他如何自圆其说。
“你说的这位女士,我连面都没见过。”米南掩饰着心的不安——老罗和那间小木屋是米家历史上的一个污,应该早就一劳永逸地抹掉,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的唯一要务是尽可能撇清关系,然后争取时间弥补。
“正是如此。”米南益发慎重,笑,“你知的还不少。”
亲自打电话命令放了她。”宋简观察着米南的细微表,见他双眉皱一言不发,继续说,“如果不是米先生和这位名叫安晴的女士暗度陈仓,将我兄到绝境,他也绝不至于走上死路。这笔账,不知该怎么算。”
“那幅画虽然是赝品,却也价值不菲。我找专家鉴定过,应该是自清末画家任伯年之手,应该是你父亲心中有愧,所以想方设法的补偿,虽然价值远远不及正品,拍个两百万却是不成问题,总算聊胜于无。既然我没什么损失,也就没必要再赶尽杀绝,更重要的是,我找不到他。”
“你就这样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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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米先生也只是个胆小的鼠辈,自己过的事也不敢承认。”
“你既然见过他,对他总该有了解。最起码知他什么样。”
“那女人住到宋乐家中,明显不怀好意。我当然不会允许她觊觎我们家的东西。不过……你如果以为这仅仅就是我跟那个女人之间的事,那就大错特错了。”
“有一个。”米南斜着眉笑,“不过我同样不能告诉你他是谁,因为我只见过他一面,他的姓名、背景、籍贯我一概不知。”
“他说他能帮我找到那幅《拜石图》,我当然要跟他合作;他还要我放了那个女人,我当然也要放了她,他还向我要了一百万,我也只好乖乖给他。谁让我是个孝,父命难违呢。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一都不知,包括他是用什么办法让宋乐说你父亲藏那幅画的地。我只知,那幅画是赝品。”
“我不相信宋乐能绑架勒索,我一定要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宋简目光如炬,“你应该对我哥哥有所了解,你相信他得了那样的事?”
“没想到她成了柏氏企业的儿媳妇,被人日夜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