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起停来,睛随着他的左手轻轻抚过她曼妙如的腰,「如果人生也像它们一样会遗憾吧,好在我们可以享受多样的乐趣。」他有沙哑的嗓音落在她的耳畔。
宇曦亲吻着她柔微红的肩膀,闻着她发丝间淡淡的木香,沉醉在她细的肌肤中。
她又幽幽地说:「好羡慕它们,知自己一生只开一次,便心无旁騖,只需要专注地为生命中唯一的一次开储存能量,它们不用担心会对开到厌倦,更不用担心谢了能不能再开。如果我也是一株绿绒蒿那该多好。」
他没有停来,没有了那一层葱蘢的阻隔,他能直接碰到她最私密最最鲜的肌肤,这让他变得贪婪。他用不同的位受那没有阻隔的细的肌肤,但他没有逗留,他害怕稍微不小心就会划破那柔温的肌肤。他站起欣赏着这独属于他的艷,只有对对方沉的和对自己绝对的自信才会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全都给他,她的毫无保留让他震撼,心里的震撼激起灵魂的意禁不住地在全动。
「那我们一次去吧。」宇曦想象着在寒冷的雪山上,在一片绿绒蒿海中他们相拥在一起。
宇曦看着她白净的脚踝在光中轻轻地晃动着,翘起的脚尖像七月清晨的金丝月牙,他想一次要亲吻一她的脚踝。
「不会,去专业机构祛的。」
「什么时候的事?」
午后屋外山野中的蝉似乎少了,只剩一两只发嘶哑的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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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的度刚刚好。他抬起手想要用手指碰一,但又放了手。他忍不住凑近亲吻了一,觉到她全在轻微地颤动。
「仓米回来的第二天。」
光已从桌面上移走,洒在了地板上。云尤雨殢,宇曦和尤黎疲力竭地侧躺着,他从后面抱住她,他的右手穿过她的脖抱着她的左肩,左手在她的上轻轻地来回游走。她的脚伸了桌边缘,正好晒到了一光,她瘦细的脚脖在光俏又。他的手游走着来到了她那还有涨红未消原是一片葱蘢,现在却光柔的地方。
「如果你变成一株绿绒蒿,那我就化为一场雨,帮助你储存能量。」
「会不会疼?」
「是。」
宇曦的手依然在尤黎上游走,尤黎闭上睛享受着他的抚。
男人是白蜡木,女人是榆木,他们所有的树枝都伸向对方,枝叶缠绕连系都纠缠在一起,似乎都想要把自己树枝伸对方的树,他们地结合在一起,像这桌的榫卯结构一样,密又稳固。在完全合的那一刻,她又化成海绵随着他一起柔地涌动。她的柔包裹着他,他将自己和她里的慾望完全释放来,他们享受着被慾望支的快,在最愉的时刻置于云端。
尤黎望着窗外烈日的树林,幽幽地说:「听说在海三、四千米的山上生着一叫绿绒蒿的,上着绒,开的时候的中间很像五角星,它们一生只开一次。在寒冷的原上,它们默默地聚集力量等待,一旦时机成熟,便拼尽生命中全的力量绽放。开结果后便死去,一生只有一次,好悲壮,好像它们生命中经歷的严寒和风雪只为了在绽放的那一刻尽地展示自己的。好想去看看它们开的样。」
宇曦怜惜地亲吻了一她细柔的肩。
「嗯。」
「只能明年了,它们只在六至九月开,而且我们去了也不一定能遇到它们开。」
宇曦的左手伸她的两之间,轻着那柔还有温的地方,两个人尽地享受着裊裊余韵后的再一次极致的。
「那就明年去吧,去了就会有机会。」
「今天的觉又完全不一样了呢。」尤黎一隻手搭在宇曦的右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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