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提袋递给他,里面是许湘伶的日记,他慎重地看了几秒,跟我谢。
「我觉得如果被仁夏拒绝,可能才算真的失恋吧?」
这似乎是第一次和蒋商聊到这件事,毕竟我们三人似乎都对冯仁夏的心照不宣。
「你对周建平或仁夏,并不是因为你不想一个人才有那些的吧?」
还以为突然没没脑的这么说,蒋商会不会已经忘了,没想到他毫无迟疑,也很清楚我在说的是哪件事。
即使是理智的蒋商,大概也会不数次的去假设和想像吧?
「很好看。」我听到他低声说。
「因为,她喜轻快的歌。」蒋商莞尔,笑容却很寂寞,「我猜,她会唱着那首歌,然后跟我们说,有我们的每天,就是最好的一天。」
蒋商曾提过,十年的时间可以放很多事,假如许湘伶走后十年,他是不是也能像放他爸爸那样放了?
「我们曾经讨论过湘伶会最喜《自传》的哪首歌,我一直很好奇你这么说的原因。」
我呆呆地看着蒋商,无法言语,却到鼻酸。
没有多犹豫就回应,其实我跟蒋商真的很相似。
有时候看着他,会忽然有他是不是就要这样孤老终生的受。
恋并不是人生的全,尤其对我跟蒋商这人而言,大概只要有工作可以忙碌起来,也能这样度过平淡和繁忙的一生吧。
因为人生就是充满未知数,我们总不知明天会发生和经歷什么,所以他更不希望遗憾发生在我们上吧,才会如此语重心。
这是第一次,他开称讚我,我到张,但他再来并不像往常一样直勾勾的看过来,反而还回避了与我对视。
蒋商轻笑两声,低声说:「能失恋也是件很奢侈的事呢。」
蒋商轻轻哦了一声。
很多人在结束后,因为留不好的回忆,会想着要是没有在一起过就好了,但若没能在一起呢?是不是会多次猜想在一起后的光景?
「这次一个十年可能不够吧。」蒋商勾起嘴角,「我觉得……我现在和谁在一起对对方都不公平,因为心里还有放不的人,除非我得了阿兹海默症,不然我不觉得自己会忘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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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虽然不希望事这样发展,但要是有那时候,请你安我吧?」
「而且我本来就不讨厌一个人。」蒋商看着我,「你不也是?」
即使我是外人,还是会为这段来不及开始的恋到扼腕。
改变这个关係。」
许湘伶会怎么想呢?她会不会也希望蒋商能不那么沉重的念着她呢?
虽然不觉得一个人有什么不好,只是心里又有希望他能走来,不是希望他完全放许湘伶,只是觉得他也许能有其他可能。
也许是因为过了那么多年,跟他讲起这些话,绪比预期的冷静多了。
「蒋商,我有个问题一直忘记问你。」
他说的没错。我不是因为想男朋友或想谈恋才喜上他们,就只是单纯被他们给引了,才会念着他们。
「什么?」
「那你呢?」这是在许湘伶走后,我第一次问起他。
门铃响了,我们一起走到侧门,冯仁夏睛为瞠,盯了我好久,被他看得有彆扭,我轻轻伸手搔搔,「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