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最好想我想到疯掉-5(2/2)

徐驰这次不投餵饺，改当着大家的面，跟许湘晴接吻，一脸充满自信看着他说：「虽说我会看着你，但以后挨骂都是两人份，我们一起变得更好。」

「要是照这样顺序说，我会是帅气的大哥哥。」徐驰本来在一旁安静地吃大锅菜，临时加这场幼称呼的大斗。

「不好说，许湘晴你说不定等小傢伙大，会变成像我们爸爸那样，禁止他各事。」

「我会好好传授有用的知识。」许湘晴比七放，「例如se……」

李苑安哽咽地停顿不语，我大概能理解他想说的话，心疼地拥抱他。我将他手上的酒瓶递给叶大山保，试图安他的绪，他很久没对我们那么外放，可见他很喜这个大家。

叶妈也很在意「少年阿嬤」称号，她温柔地拍着李苑安的手臂，殷勤地想了解更多保养资讯，「安爸，我们明天先别整理屋，去逛逛百货公司的妆专柜，比较适合我们这年纪的人。」

许湘晴吃到一半，双颊得鼓鼓的，像是一隻在储粮的仓鼠。他夹着叶妈包的大饺，喊：「今天累到可以放弃减，两个大厨献手艺，很难不多吃两碗。」

「今天我真的觉得，我们是一家人真好。」

我挤到李苑安边坐着，接住叶大山传来的汤，喝了胃的东西，小傢伙变得平静很多。我跟大家分享去买猪血糕的趣事，「不怎样，小傢伙诞生，会变成我们家的掌上明珠。」

我有能想像到许湘晴变成教导主任的模样。弟弟看上去很轻浮，他其实心思比我们细腻。爸爸曾说过的话，我们经常惦记在心。

徐驰夹了一个饺他的嘴，帮他补充说：「小晴的意思是，教他说英文，斯克英格利叙。」

可能路人经过会想这对傻夫妇到底争论的为何，但这些对话是我们日常的小乐趣。我们很期待说了某句话，会引起对方哪反应。

他着角的泪说：「我要更努力保养，以后要让孙说『阿公很帅』。」

「慢着！我也要听孙叫『漂亮阿姨』，这称呼比你们那些俗够有力的词顺耳多，买保养品，算我一个。」罗乐莉穿那一豹纹运动服，完全没有说服力。

我们边斗嘴，边走新家，因为很多东西未定位，有些挡在玄关边，还有尺寸不一的纸箱叠在角落，叶大山带我跨越障碍，我们来到客厅，发现大家舖报纸坐地上。

李苑安举他的杯，我们其他人跟着敬杯，愿新的家园能为彼此带来新气象跟好彩。

「你就算了，我开始有意无意觉得小傢伙会像你那么难搞。」

面对他们的放闪，罗乐莉抢先说：「真好，我也希望有个人能陪在我边，至少我在这个家不会到孤单。」

你一定有，所以我的初吻是你夺走的。」我夺词理，为的是想听他再跟我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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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苑安把手搭在我和叶大山的后，我摸着肚里逐渐成的新生命，想像他的未来会是一条铺着香气、文字和图画的光明之路。

「今天是提早过除夕的概念，新家新气象。」李苑安没等我们到场，自己先开喝，他喝到说话变成大，全脸红，两手握酒瓶说：「你们夫妻终于回家，我要把酒全喝光，小女你不准喝，呵呵呵呵呵！我当少年阿公，我居然……」

许湘晴变得有些低落，他虽然对爸爸歉很多次，但没当着本人说，还是有一些遗憾。

「什么啦！叶！大！山！」

我搓着如汤圆般圆的大肚，扬起嘴角说：「大家要变得更加更加幸福。」

「那不算什么！你夺走我的第一次比较厉害。」

「认真一想，突然能知爸爸当初为何会唸我了。」

许湘晴把贴在徐驰的肩膀，「那我是最的舅舅。」

「有时候我在想，应该如何定义我们这些人的家族关係，即使没有血缘将我们绑住，我们依旧住在同一个屋簷生活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