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正伸脖往里瞧着,这时有一蹄声传来,回看去,却见是府上的门房。只见那门房跑到自己跟前,气吁吁说:“伍哥,你快回咱们府上看看!”
若是旁的换条件,或许皇帝为了自己的颜面不会答应,可这是矿山,且是一座铁矿!就连乡间百姓都知,铁矿有多么的珍贵。
柳桑宁瞥了王砚辞,这会儿王砚辞神变得格外冰冷,整个人的绪都沉了来。她心中焦急,金浮生会拿这招,也是他们所料不及的。
伍一听,顿时也惊了
再看皇帝,他果然犹豫了。
可他知晓不是自己发绪的时候,他不再看她,而是看向皇帝:“陛,此事也不过是他们几人片面之词,背主的东西说他们蓄意栽赃嫁祸于我也不为过。如今并无当年的实证,如何能定我的罪?”
此时此刻,门外。
若是大雍能多一铁矿,那将是一件大喜事。
伍站在门,面上瞧不任何绪,可心里已经急成了锅上的蚂蚁。他家少爷这么时间还没来,也不知事行得如何了。
听到金浮生的话,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刑侍郎也闭了嘴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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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样已经被你去除,当年那事,又如何能有什么实证?”柳桑宁在一旁气得牙,当年王砚辞只看到了他上的纹样。如今纹样全无,即便他目睹了一切也无法指证。
金浮生试图说服皇帝。
若真能到无所畏惧,事都过去二十二年了,早就抛到脑后了才是。
金浮生有恃无恐,问皇帝:“陛,我方才提的条件,你意如何?”
若王砚辞是仅凭猜测就去指证凶手之人,那他也不会持十二年调查此事,只为找真凶了。
金浮生被柳桑宁质问得恨不得上前一刀杀了她。
柳桑宁越想越气:“依你之言,岂不是要受害者亲自来指认你才能定罪?你莫不是要王夫人死而复生?!”
金浮生耸耸肩:“你说得没错,除非受害者能亲自指认,否则如此定罪,我定是不服。我想,我父王也不会认的。届时若新济国与大雍的有了裂痕,不知对谁又有好呢?”
柳桑宁忍不住呵斥:“圣倒是说得轻松。可你若不是心中有鬼,惧怕王大人夫妇会化成厉鬼来找你索命,你又何必非要找罗大师为你超度他们二人的亡魂?你若真像你说的那般潇洒,又何必在新济国也为他们超度多次呢?”
要知,如此矿产若柳桑宁是金浮生,只怕是宁愿死也绝不会供来。毕竟自己死了,可自己其他的族人还在。只要还有人在,利用手中的铁矿,就能有希望将事继续去。
就连一旁的太后,也从愤慨之变成了迟疑之。
伍问:“怎么了?”
柳桑宁听得怒火中烧:“圣如此说,就不怕逝去之人化作厉鬼找你索命吗?”
柳桑宁心中一凉,她知晓,若是今日皇帝不定金浮生的罪,那王砚辞定会在金浮生回新济的路上想办法杀了他。
柳桑宁气得还想反驳,一旁王砚辞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让她不要再说。柳桑宁立即扭看向王砚辞,从他面无表的脸上却看了杀意。
这话说得仿佛他一丁都不在意。
“府门来了位姑娘,说是……说是咱们郎主的!”门房小厮一边说一边,“家也不认识那位姑娘,可瞧着确实与咱们郎主有几分相像。”
金浮生哼笑一声:“我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我亲手杀的他们。”
在场所有人都张得看着皇帝。
今日这一局,若是输了,只怕少爷也落不得什么好场了。
金浮生还在添油加醋:“陛,这可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那王孟然夫妇区区两条人命而已,死了便死了。以他们之死给大雍换来一座铁矿,也算是他们的福气。况且当年并非是我要取他们命,谁叫那林氏自己想不开,王孟然又是个较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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