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的后背冒了来,将里衣都几乎透了。
她心:我不是说了吗,是我问的!
可这话却不能这么说,她也清楚皇帝要问的也不是这个。
王砚辞见状便要开解围,却被皇帝制止:“朕要听柳大人说。”
柳桑宁一气,像是豁去了似的,说:“因为王大人对陛的意,与对微臣的意是不一样的。”
皇帝眯:“如何不一样?”
“因为王大人慕微臣!”柳桑宁突然大声说这么一句,同时抬看向坐着的皇帝,将皇帝刹那间的惊讶尽收底,她继续,“他惨了微臣,为了微臣命都可以不要。英雄难过人关,微臣的问自然是……自然是与寻常的问不同,王大人抵挡不了,也实属正常。”
她这话说得面红心不,一旁王砚辞却是面红耳赤!
他瞥了她一,神里似乎都在说「你在胡说什么」。可看在皇帝中,却成了眉目传以及……羞涩。
皇帝愣了,随即忍不住笑声来。
他笑着对王砚辞说:“没想到啊,你王砚辞居然也有这么一天。”
笑完,皇帝又:“罢了,今日朕便彻底一回好人。柳桑宁破案有功,便升为正四品鸿胪寺少卿!”
柳桑宁觉得这简直是天上直接砸了块馅饼儿到她脑袋上。
鸿胪寺少卿!这距离她想当的鸿胪寺卿简直只有一步之遥。
皇帝却没有柳桑宁此刻的受,他看向王砚辞:“这些年你孑然一,从未听你说过有喜的女。如今既然有了,便别再拖了。否则我看你阿耶都快愁满白发了。”
皇帝中的「阿耶」自然指的是祁王氏的族王慈安。
“如此,朕会一圣旨,为你和柳桑宁赐婚,你意如何?”皇帝虽是询问,态度却很是肯定。
王砚辞压着心底的喜悦,立即叩首:“谢陛恩典!”
说着伸手拉了把还沉浸在自己升官绪中的柳桑宁,柳桑宁这才后知后觉皇帝说了什么。她的脸在瞬间涨红,立即也叩首谢恩。
皇帝见他们如此反应,瞧着很是满意,挥挥手便让他们退。
王砚辞与柳桑宁走到书房门,瞧着外跪着的叶相与叶轻雨,他心不忍,转冲皇帝拱手:“陛,叶相这些年也算是尽心为朝廷办事,他的膝盖还曾受过伤。其女叶轻雨此次也颇受惊吓,您……”
皇帝却不耐地打断:“此事朕自有决断,不必再说了,回去好生准备婚事。”
柳桑宁经过叶轻雨时,快速朝她怀里扔了样东西。叶轻雨赶捂住,然后悄悄去看,竟是一个小药瓶。里装着的药,乃是提神醒脑的。
这是怕他们跪久了,脑都跪得乎起来,在皇帝面前说错话吗?
门外其实无人看守他们,叶轻雨赶将药倒在手里,快速地给叶相喂了一颗,自己也服一颗。
这时候,清醒着应对皇帝,才是最重要的。
叶轻雨忍不住回看了,瞧着柳桑宁离去的背影,鼻微酸。
回去车上,两人同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