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个消息,柳桑宁颇有几分唏嘘。
十里红妆,引百姓们夹观礼。
何不叫新济王心生忌惮?”
幸而有你。幸而是你。
王家府邸前,王砚辞伸手将柳桑宁从彩车上扶,两人一步一步,并肩朝着府中走去。
大灰狼和小狐狸,谁说不是另一般呢?
(全文完)
“一拜天地!”
我曾将自己困于至暗里,不愿挣脱。
“礼成!”
……
柳桑宁听了轻轻笑了一声。
黄昏时分,天光已暗,整个王宅却是灯火通明。烛光摇曳,照耀在王砚辞的脸上,衬得他有一往日里旁人绝没有瞧见过的温柔神。
我才知晓,拥有光是多么妙的一件事。
众人只见王砚辞突然以一诡异的速度红了整张脸,可他里的笑意却如何也止不住。
“二拜堂!”
两人举着糖人继续往前走,王砚辞:“今日午,新济国使团便起回新济,金浮生会一同上路。”
“什么叫柳二娘攀了枝?还有,你应当叫她柳大人!”也有围观的女不服气,“柳大人乃是人中龙凤,女中魁首,如今更是正四品的鸿胪寺少卿,她若想嫁人,旁的王孙贵族定也想娶!”
柳桑宁听了颇有些无奈,脸颊也有些发,却在踏堂中之时,如小猫挠似的,又唤了句:“夫君。”
但他们并未等到新济王死金浮生,因为——
“因着金浮生一事,他们被耽搁了许久。如今尘埃落定,铁矿也到了圣人手中,也是该回去了。”柳桑宁接过话茬,“咱们只需等着他死的消息便好。”
然后用极为柔的声音,轻声唤:“郎君。”
“夫妻对拜!”
——王砚辞《与妻书》
百姓们七嘴八的,却并不影响两位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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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十,宜嫁娶。
他回:“王大人?夫人,该改了。”
当晚,王砚辞啖饮三坛酒,难得的醉了个彻底。
耳边传来观礼宾客们的窃窃私语,柳桑宁仗着扇遮面,便大胆说:“你听,他们好似都在夸我今日光彩照人,夸王大人俊非凡呢。”
再看新郎王砚辞挂在腰间的折扇,哎呀,正是同一金属!
就算是金浮生这样作恶多端的人,原来也是会怕的。他怕回到新济国后,新济王会用残忍的手段死他,与其遭受那般酷刑,倒不如自己死了来得痛快。
柳桑宁用喜扇挡面,只是她这喜扇虽是红,材质却与寻常的缎面喜扇不同,瞧着倒像是金属打造。
王砚辞面带微笑,手里握着喜绸。
金浮生在归国路上,自尽而亡。
“换一个。”
路边有卖糖人的,王砚辞走过去掏了铜板,给柳桑宁挑了一只小狐狸。柳桑宁接过,盯着小狐狸看了半天,又看了王砚辞,伸手给他挑了只狼,自己低笑了。
直到这一日,至暗的角落被人撬开了一角,有天光洒落。
“柳家二娘这次真是攀了枝了,听说王砚辞王大人不仅是尚书,还是祁王氏的嫡幼,很得祁王氏族夫妇的疼。有王氏在背后撑腰,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听闻徐大将军府上便想过要提亲,只是没想到陛一赐婚圣旨来,断了他们的念想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