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辞动作一顿。
祁年面无表:“哦,现在是了。”
祁年没好气地揪住周砚辞,发现他角一块醒目的淤青,顿了顿,转而质问不远的唐越:“又赌什么了?”
祁年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声音的源。
旁边的唐泽派不上太多用场,终于等到一个周砚辞分神的机会,抄起就要去偷袭。
“……”
祁年从这个问题嗅一丝古怪的味,忙问:“什么意思?”
“我倒是想赌。”唐越笑得无奈,“让他输了就和你分手,谁能想到他压不是你男朋友。”
周围已经不见半个人影,阒无人声,唯有蝉鸣聒噪,恼人得很。
“……真的吗?”
昏暗角落里的混让他心脏停了两拍,看清之后稍稍松了气,在周砚再次提起拳的瞬间,心脏又提起来。
祁年沿着屋拐了两个弯。
怒气反而让祁年的大脑清醒。
他们这里闹非凡,人群里另一个七班同学也发现了他们,几步挤了过来。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可拳仍结结实实地砸到了唐越的脸上。
“周砚辞!别打了!”
“哦,我看周砚辞和两个实验班的同学走了,还以为你们也在那边呢……”
祁年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一脚踢飞。
他转过,问:“国王的命令,你现在可以不听了吗?”
堂堂学神居然也有沦落至此的一天!!
却是周砚辞回答了他:“什么也没赌。”
祁年没少跟人起过肢冲突,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育生的有多重要大家心里有数,无所牵挂的混混也揍不过他。他很少会跟别人真刀实枪地打起来。
就连扰他的唐越,他也没想过用拳解决问题。
原本,他一直看不起把比赛当成赌博的行径,现在看起来,没有缘由的打架更傻,蠢!
追了半天,祁年终于刹住脚步。
祁年红着脸掐他耳朵,后者大惊小怪嗷嗷叫唤。
话音未落,祁年已经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里。
一声拳到的闷响。
然后拽着周砚辞的胳膊一转:“这我男朋友,学习很好,打架也不错。我先带走了,不见。”
唐泽爆一声糊不清的脏话。
周砚辞却不假思索,果断跟上。
“假的!”祁年也不回,怒气未散,“周砚辞!你别跟着我!”
“咳咳……”坐在地上的唐越咳嗽两声,望着祁年直笑。
“……”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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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