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节(3/3)

手，又有一些雪在他们的掌心之间化成雪。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只有互相信任的人才能成，你得相信我不会死，我则相信你会毫不犹豫地杀手，免得拖拖拉拉什么都不成……你能到吧？”

克拉克翻了回来，抱着厄里亚，把搭在厄里亚的肩膀上不说话了。半晌，他抬起和厄里亚握的那只手，用冷冻呼将手心里残留的雪重新成一个星星形状的雪团。

“送给你。”

他把星星放到厄里亚的鼻尖前。

厄里亚看似很平静，实则心绪翻涌地说：“谢谢，我很喜……回礼等我回来再说吧。”

“就算不考虑我，你也要想想奥菲莉娅和伽勒。”

克拉克忍不住说，“那两个孩不应该在还未成年前便失去至亲。另外鲍也需要你，我听说一些狗狗失去家人后会变得抑郁……”

“我唯一考虑的人就是你。”一和冰冷的环境格格不的推动着厄里亚冲动开，“没有你，我不会在这——我整个人都不会存在，克拉克，没有你就没有厄里亚·埃斯波西托这个人。所以你要在另一个世界中认真生活去，‘超人永远会降临地球，正如命运之主永远会为他停留’……现在命运和我无关了，我会找到你，不是因为命运，而是因为我们都相信的一。”

“？”

“说来就有些浅薄了，克拉克。”

克拉克终于了笑容。仿佛冬去来、风拂面，他俊到不似凡人的面孔一变得如同生着芽的柳枝般柔和，厄里亚心脏砰砰直，两手发麻，正打算一鼓作气地再说两句真心话，克拉克忽地转过困惑地问：

“什么声音？听上去有像一大块冰山突然开裂了。”

厄里亚反应过来，面一变：“没时间了，是沙箱正在崩溃，你得动手了。”

克拉克回过，带着可见的无措：“可是……”

“不要犹豫。”厄里亚轻拍他的后背，决然说，“相信我，我会去找你。”

克拉克难过无措的神渐渐消失了，几秒钟后，他的睛里亮起红光。

那是视线的前兆。

厄里亚鼓励地看着他。

但是又过了一秒，红光骤然消失，变成了底微微泛红的血丝。克拉克撑着实的雪地，俯吻上厄里亚的额。厄里亚呼一窒，抓住他的手臂厉声叫他的名字：“克拉克·肯特！超人！”

“我听见了。”克拉克抬起，喃喃说，“我能听见全世界叫我名字的声音，他们让我过去救人。”

他用鼻蹭了蹭厄里亚的肩膀：“只有这一次，你要我伤害别人。”

厄里亚既难过又焦急，正打算继续劝他几句，却到一阵彻骨的凉意从小位置一路蔓延向上。

他低，发现克拉克用冷冻呼将他的冻结在了冰雪之中，极度的寒冷使人麻木，而受到一反常的温，厄里亚一动不动地任由冰晶攀爬到他的肩膀位置，听见克拉克带着鼻音的声音：

“这样我们都会好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