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隆兴商行能这般猖狂,是因为背后有朝廷的人庇护。
裴熠被捂着嘴,声音混不清,听着却是更委屈了:“分明是你先偷亲我的。”
只听那傅家家主不知在和谁说话,声音里带着难以克制的怒火:“你是说,那位明公的份不对劲?”
家主反驳:“说得轻巧。”
裴熠凑到她耳边同她耳语一阵,温的气息间,戚玦终于眉目舒展,几分笑意。
“依小人的想法,当派遣咱们的人混到他边,方好暗杀手。”
夜。
如此一来,隆兴商行短期便需要大笔钱财,且这次以价收购,即便买生丝,利也薄,而隆兴商行吃惯了伪币的好,自然就希望能在货款上些手脚。
到来,竟发现这些矿场乃是官营,并非民间私矿。
戚玦差没忍住喊声来,她一把捂住了裴熠的嘴:“你还有脸说!还不是你先动手的!”
直接将零零散散的铜板给裴熠,自然是不能够的,这般大量的伪币,极容易被看问题。
还没说完,他声音便小了来:“谁承想阿玦又回来……你知的,我向来无力自持……”
“我知,阿玦执意要的事我是拦不住的。”他无可奈何一叹:“你连那法都用上了,我若不陪你演完,岂不让你白忙一场?谁承想……”
只听家主冷笑一声:“这所谓的明公,怕不是来诈咱们的。”
祟,这可不是什么好人的事。”
“极有可能,否则为何偏巧此时来了这么笔大生意?那般大量的生丝,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到的。”那人答。
“那你为何……”
之后事的发展,果如他们所料。
正此时,就听门外绿尘的声音:“老夫人已然睡了,有什么事代我就成。”
家主惊声:“这么说,明公有可能是端郡王的人,或者,就是端郡王本人?”
于是他们便将大量伪币与真币混杂,或是兑换于钱庄,或是用于和其他货商的易,以此将伪币换成真正的白银。
说罢,她忽地意识到什么:“等等,所以说……你那时候是清醒的?”
戚玦的神终于和缓了许多:“此话怎讲?”
裴熠准备了大批上等生丝,并游走于各大商行。
戚玦心:派细作么?巧了,两边的人倒是想到一块去了。
大量的伪币被趁着夜不断搬隆兴商行,戚玦也因此得了机会,探清这些伪币来自于哪些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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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可算消了气,裴熠这才放心来。
翻窗的时候,她又听到了窗外裴熠慌摔在地上的动静。
那声音被刻意了,就是说给屋里的戚玦听的。
接着,又听那人:“家主,如今只怕还不能随意置了明公去,万一他真的是端郡王,死在咱们手里,朝廷不会放过咱们。”
……
裴熠顿住,他握住戚玦的手,手从他嘴上挪开。
傅家家主的屋里还亮着烛火。
戚玦悄然蹲在窗,探听屋中的动静。
“是。”另一人:“而且我还打听到了一件事,端郡王近日也在越州。”
见戚玦甩了他的手,又要掐他,他才忙不迭改:“自然是为了尽早结案,傅家迟迟不脚,我便只好以作饵,让他们脚。”
略顿了顿,他似想到什么:“你是说……英雄难过人关?”
没等那人开,家主便迅速否定:“不行不行,人计对旁人或许有用,但要用在端郡王上,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吧,他这人脑有病。”
“……”
她把裴熠推到窗边:“快走!”
裴熠由着她掐,他耸着眉,端得是委屈无比:“将人醉后,吃抹净了就跑,分明更不像好人吧?”
他心虚一笑,咧着的嘴角那颗虎牙:“那桃饮的后劲儿的确大,可后劲儿也来得晚,那会儿虽是有些醉了,但人还是醒的。”
“有人来了!”
“……”
却见裴熠无比认真且真诚:“想见你了。”
忽而,他话锋一转:“除非,让人找不着证据证明是咱们杀的。”
这般暴,裴熠岂不危险?
戚玦咬牙切齿着,恶狠狠:“你本就是我的,亲你不算偷。”
隆兴商行自不愿意让这批好货落于其他商行之手,于是将裴熠奉为座上宾,表示愿价,并承诺能一次结清所有货款,希望能将这批生丝尽数收购。
“哦?”家主问:“你可有计策?”
窗外,戚玦听着只觉得心里突突直。
戚玦啧了声,不想这个话题再继续去了:“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你自己代,混傅家是想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