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人,鸥。”
“鸥,为什么你要看着灯塔?”
在我的心中,鸥和父亲是除了族以外最神秘的男人,族的中总是冒一些奇奇怪怪的咒语,而父亲和鸥各怀心事。
“鸥,你知灯塔里是什么人吗?”
有,存在,鸥总是给我肯定的答复,可我不相信,我没有去过海边,也没有到灯塔去。
“鸥,你要去灯塔吗?”我很害怕鸥会去灯塔,我怕他会被抓起来,也关了灯塔,这样就变成了我要去凝望灯塔。
他不回答我。
,摸了摸我的,又看向窗外。
“鸥,灯塔里有人吗?”
鸥是神赐予的孩,是远方的鸥鸟送来的孩。
我一把推开了鸥,跪在窗前看着远方的灯塔,那里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光,照亮着整个小岛,是另一个月亮。
可是我不希望鸥再看着灯塔了。
日一天天过去了,一切归于平静,我不在对大海好奇,也习惯了秘密的存在,好奇心在时间的逝中一磨灭。
“你看到过灯塔里的人?
可鸥又为什么要注视着灯塔?
鸥似乎看了我的担心, “不会的,我不会去灯塔。”鸥胡地抓了抓我的发, “我只是在想灯塔里的人是谁?”
夜里,父亲凝视着大海,鸥凝视着灯塔。
我很确定,鸥不认识其他的人。
“哦。”
好吧,我不在担心鸥认识灯塔的人,但我害怕他趁我睡着偷偷地跑去灯塔,那太危险了。于是我只能每晚都比他晚睡,一直听到他沉稳的呼,看到他起伏的躯,我才能安稳地睡去。
有的,有的,又是有的。
“有的。”
“是吗?”
他还是不回答我。
“有。”
只有犯人,才会永远被囚禁在灯塔里。
鸥仍凝望着灯塔。
“没有人的,鸥,你看错了。塔上没有人,铁匠说了犯人都关在塔的监狱,塔上没有人的。”
“鸥,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去灯塔?”
“不知。”
小时候,我不明白岛上为什么会有灯塔,这里不会有停靠的船只,不用给夜里的船夫指引方向,可每个夜晚,灯塔照常亮起。
至于灯塔,我本就不好奇,岛上的铁匠曾告诉我灯塔里囚禁着犯人,邻居家的小弟说灯塔里装着族从岛民那里搜刮来的财宝,还有的说,族把藏宝图藏在了灯塔里,我是不信的,这个岛上能有什么财宝,我选择相信了第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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鸥的窗外看不见大海,却可以看见那座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