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秀峰依旧坐在椅子上,一手摩挲着秦素的肩头,一边俯身吻着她的雪背。他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净,唯有一副银色金属框架的眼镜还那么正正经经地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在他侧头亲吻她肩胛骨的时候,冰凉的镜框就会有意无意地擦过她微烫的背部肌肤,细小的温差却带来大大的刺激,引得她低低地呻吟,“嗯……唔嗯……”这淫乱与正经水乳交融的场景太有冲击力,连身处其中的男人自己都备受蛊惑。
修长的双腿分在秦素的身体两侧,因为原倾将她整个环抱住,陆秀峰唯有膝盖和大腿会不时擦过她的身侧和臀后。这样有别于之前的局部碰触显得别样又新奇,她的腰肢随着身体由下往上被插弄的节奏一柔一绷,明明不是故意在挑逗,他刚刚射精的阴茎还是再度发硬发烫。竖直起来的性器充血肿胀着,一点也不像刚刚已经发泄过的样子,甚至上面还有着之前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液体,混杂着精液与爱液,油光水亮,乱七八糟。如今,他微翘的顶端时不时顶上她后腰上的肌肤,又因为那疤痕组织的粗糙制造出更多摩擦力,给双方都带来更多刺激。
“唔,秦素……”陆秀峰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一手放在她摇摆的腰胯上,掌心传来的高热温度都让人有种无言的面红心跳,更何况除了掌心,他坚挺的性器也不断摩擦着她的后背。
这世界上,有人对欲望无法说不,有人对代表欲望的特定对象无法说不——而对陆秀峰而言,秦素既是他唯一会产生欲望的特定对象,也代表了他所有欲望的本身,她是他的爱人,是他的神明,是他的维纳斯也是他的阿佛洛狄忒,在很早很早之前,在他和她还没有所谓的开始之前,他就对她充满了欲望,为了能够亲近她,他甚至可以不顾法序良俗,更可以为了她而豁出命去。
他从不曾因为自己对她产生了欲望而感到羞耻,哪怕对她而言,他那时还只是陌生人。相反地,他以此为荣。爱上她,本就是他生命中至高无上的荣耀。何况,他还能拥有她,这是何其之幸。
细碎的吻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落在她秀美光裸的肌肤上、蝴蝶骨上、脊柱上,沿着那骨骼的起伏,他的呼吸热烈地逡巡着,来来回回,与其说是在刻下什么烙印,倒不如说更像是在给她留下某种记号。他是这样地爱她,爱得恨不得将自己融进她的骨血里,心中的悸动令他一不小心就过分用力地在她的肩背上留下一朵粉色的吻痕,他的眸光在看着那处痕迹时微微发深,随即低头更轻柔地吻了上去。他的手小心而充满爱怜地笼罩在她后腰的疤痕处,感受着那曾经令他揪心疼惜的伤处,也感受着她如今恢复的生机,
真好啊……他想。她就该这样漂亮恣意地活着,健康活力地活着,像阳光一样耀眼,像月光一样柔和,像日月一般长久,他激动而克制地吻着她生出薄汗的香背,犹如在亲吻一株亘古不败的生命之花,还不时伸出舌尖沿着她背部的线条舔舐着,像是在安抚自己蠢蠢欲动的情潮欲火,又像是在帮她释放着身体里堆积得越来越多的快感。
“嗯啊!”后背温热麻痒的触感让秦素忍不住绷紧了后背,雪乳朝前一挺,与原倾贴得更紧,她双手绕过他的肩颈,被插得摇摇晃晃。
她被年轻的男人半抱半托地拥在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与手臂上一层漂亮流畅的薄肌结实鼓起,带着多年练舞的韧性和力量,箍在她的周身,稳稳地将她固定住,却又用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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