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知她叫五儿,灰鼠郎也只敢唤她“龙神娘娘”,还得忍她随喊一把年纪的他叫“灰灰”,并就这么唤去。
随她怎样想,灰鼠郎都应允,她愿助他修炼,他不必再偷偷摸摸,天之大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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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灰,他们都已安顿了?”
“我留你在边,是我不懂如何与少年郎相,想先学学。”
“也无须让他们搬砖盖房的,随便叫哪个过来见见,认认脸,你也让他们瞧瞧影,证实庙里真有龙神坐镇,不是诓骗。”
“回龙神娘娘,都安顿稳了。”
“诓不诓骗跟我有何关系,神侍本也不是我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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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良辰,灰鼠郎一直不懂有何依据,总之人人都信,神侍上山也择吉日吉时来,帝师亲自护送。
“是不是您本意,现在无人在意,百姓只知人送您这来了,是不是您要的您也收了。就像哪个大老爷被了小妾,他喜不喜都得该睡睡。”
七日后,灰鼠郎实在招架住孩们不断缠问“龙神何在”,整个鼠都不好了,崩溃着脸找五儿闹。
她嘴角抻了抻,似害羞,又像为难。
要帮我忙。”
不知哪个臭小有福气吃第一龙呢?
五儿只在神侍上山当日附于正殿神像上,给帝师回声,顺带偷偷看看他们,而后再没动作,没说见哪个,也没分差事,只托付给灰鼠郎料理看。
这都哪儿跟哪儿,灰鼠郎急得变回小耗,吱吱叫蹿到她肩,趴在她耳边说:“我的意思,是找他们谁聊聊天,解解闷,谁会唱歌唱一个,谁会作诗几首,哪怕你骂骂他们撒脾气都可以,就像平时你我那样,总之别闲着他们。”
若为这个,那她可找错了对象。
她这蛟怎么回事?看着那般不解风,放着满屋鲜不知如何置,直言不懂和少年相之法,这反手就把他捧到掌心贴着脸,转工夫打起睡鼾。
“我没什么事要他们。”
灰鼠郎动动,索陪她睡一会儿,瞧着她放大的脸,别说,这睡着了,比醒着还好看。
“好,小的一定好神侍们!”
该说不说,送来的这些神侍少年虽模样气度各有不同,却都一的年轻俊俏,除一个黑了,其它的都灵灵白,那小脸的,他瞧着都想啃一。
灰鼠郎只是模样年轻,实则是二百来岁老妖,小耗崽都不知留过多少窝,她居然真当他是俊俏少年郎?呵呵,够天真的。
“别絮叨了,听你的就是,晚上随便叫一个陪我用饭。呵,看你掌大一个球,倒乎得很。”
“娘娘,咱龙神庙不是善堂,不是请这帮孩过来吃白的,他们得什么才是!”
她事不关己,灰鼠郎更急。
许是他灰灰仅是只小耗,而那些神侍是正正经经的人类少年,他可以当使唤,而他们不行。
五儿完全无法理解灰鼠郎的意思,冷脸问:“你是让我和他们睡觉?”
他话还未说完,整个被揪起来,几个骨碌被她圈到臂弯,又没等反应过来,那张冷艳的脸贴上他的胡。
天气渐,五儿犯困,尾盘成圈,窝在中间,拿尾尖拄着脸儿打盹,懒洋洋回应灰鼠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