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教皇并不能代表主,但是代表圣的约拿之书却是。
“可我们为什么要面对它?你始终都是其中的一员不是吗?”依兰达好整以暇,“艾尔,你和我的愿望从来都不冲突,也从来都是和谐并行,这是我们从一开始就心照不宣的秘密。”
“你和我应该也不会希望这本就是罪恶的所谓办法继续传去,这本约拿之书本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存在于世间……但是很不幸,屠杀人鱼献祭来换取生的方法依旧在历任教皇之间耳相传。”
依兰达微笑了起来。
“亲的,”依兰达笑眯眯,“我想我们可能需要转变一个观念。”
“就
“首先,塔维尔我是肯定不可能让那个老家伙杀掉的,企图通过杀害别的生来换取自己的寿,这法本就充满了罪恶,本就不可能是生之。”
“所以为什么不重新建立一个属于你自己的,你认为科学合理的模式?”依兰达耸了耸肩,“亲的,我知你能够在政治和神权当中找到平衡,很显然现在塔兰朵思已经证明了你选择的正确以及作的可行……那么为什么还要让那样一个顽固守旧,只知通过迫害来达到自己生的所谓‘教皇’继续统治去?”
“没错,”依兰达赞许,“我觉得难民的变化比因循守旧的教义来的直观多了……其实你表面文章就好,怎么当然还是你说了算!”
“现在我们所执行的教义也同样来自于人的阐述,那么为什么不能照我所理解的执行?”
“当然不是,”依兰达今天的问题似乎格外多,好脾气的神官一一行了解答,“史籍上的记载是时任教皇为了替当地的人民驱除恶,所以牺牲了自己。”
说实话,暮晓之晨光当然不可能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是在脑海中理所当然的还是有着主的基础观念,这其实无异于对自己一直笃定的信仰产生怀疑。
那段和他分离之后的杀戮之旅,改变的不仅仅是梦魇号,同样还有依兰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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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竟然还真的若有所思了起来,“反正他们也只看表面……”
如果这只是教皇的个人意志,那当然不能代表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贪婪的原罪……但是如果连圣都是如此的话,难他一直的信仰都是片面而狭隘?
良久,他才叹了气,“是我落窠臼了,无论是圣还是教皇,都不能代表我的信仰,主应该存在的是我的本心之中。”
“其实在我看来,教廷的统治模式一直存在一定的问题……”
“你觉得……想要完全推翻一件旧的事,我们应该怎么?”
艾尔猛地一个激灵,似乎捕捉到了依兰达问这句话的真正义。
如果让审判团听见这席话,那么这足以直接把艾尔和依兰达送上火刑架!
艾尔看着依兰达的睛,从那双碧绿的眸中看到的是满满的信任,他忍不住苦笑一声,“依兰达,我一直不明白你对我的信任从何而来,毕竟说实话,别看我现在走运当上了主教……可要面对的教廷始终是一个庞然大。”
艾尔定定地看着她,依兰达很明显地从他那双蔚蓝的中看到了犹豫和挣扎。
“如果真让这样事发生的话,本才是对主最大的不敬吧?我记得教义似乎可没这么说过……再说了,就算约拿之书说了那个方法又怎么样?难说写了就证明那是正确?”依兰达心心念念开启了邪教洗脑模式。
如果某件人和事本不可能被说服,与目前自己的利益有着极端的冲突的话,那么为什么不杀了他?
呢,你们是怎么解释教皇暴毙的善后的?”依兰达双手合拢了个讨饶的动作,一副保证专心听故事不再打岔的模样,“总不能真是主对这任教皇不满意,所以突然收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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