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一气,复又问:“所以你给不给我摸脸?”
清岑并不知她在端详什么,想到可能有一阵见不了面,现就变得非常大方,低声问她:“你想摸哪里?”
他低看她,见她双明亮,隐有期待之,似乎在耐心等他开,将她一起带往陌凉云洲,而后捎去蛮荒北漠。
宁瑟正在清算书册,闻言应话:“明天上午我就向师尊辞行,以后有空再回来看看你们。”
那是一什么样的觉呢。
“我心里一直有个遗憾。”宁瑟拉好他的衣襟,双手背后:“以后可能见不到你了,能给我摸一你的脸吗?”
这句话仿佛一句定心,宁瑟没有刚开始那么慌,但细想之后,仍然打算一直跟着他。
纪游握着笔杆坐在桌旁,一边抄宁瑟的课业一边看着她忙活,抄着抄着忽而反应过来,猛然从椅上站起。
清岑挑眉,答非所问:“见不到我是什么意思?”
宁瑟怔了一怔,觉得他果然很讨她的喜,又跟着开:“我从前听父王说过,天君之位仅次于天帝,仙阶应该是很的吧。”
清岑牵过她的手,在了自己的脸上。
“凤凰比北漠好很多。”清岑补充:“北漠也没有梧桐树。”
然后递上自己的份钱。
她说:“你登临天君的位置,肩上担大概会很重,陌凉云洲占地广袤,治理起来也不容易吧,可你不仅有这片封地,还要去北漠领兵打仗……如果我能在什么地方帮上你,你一定要和我说啊。”
清岑要回陌凉云洲,宁瑟便想跟到陌凉云洲,清岑要去蛮荒北漠领军除,宁瑟连加天兵营的心都有了。
“我不挑。”宁瑟:“如果是你给的,酸的甜的我都能吃。”
刨到一半她忽然想到,清岑送她的那本天乾剑谱,似乎已经丢了很久了。
言罢,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
思及此,清岑抬手摸了摸她的。
言罢,拉开他的衣领细看了一,一个月前挠的红痕已经完全消退,半踪迹都没留。
他问:“你喜吃偏酸的仙果,是么?”
纪游握了手中的笔杆,中浮一些雾,里更是百爪挠心。
清岑初次听她告白时,心中已有涟漪微起,而今听她说这些好听话,更难保证心如止。
她一言不发地站在他面前,黑的瞳仁里倒映了他的影,中没有嗔怪,没有委屈,只有摇曳的光。
他极少安抚旁人,更少言劝,此刻竟也说了一句:“我不会有事,你不用担心我。”
她还特意放木偶人去寻找,却一直没有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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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瑟见纪游默不作声,捧着书册走了过去,将那一打古籍摆在他面前,一边同他:“以后我不能教你写课业了,这些书都是适合初学者的,你没事的时候可以翻翻看。”
宁瑟闻言蹙眉,没有接他的话。
“三年之,肯定能回来。”
清岑微侧过脸,避开她的凝视,语气却放缓了很多:“陌凉云洲有几仙果,我会差人送到你手上。”
他低静静地想着,师突然离开昆仑之巅,肯定和清岑师兄有关,虽说他私心有些舍不得,但婚姻大事毕竟更重要,往后等师成家立业,他也好上门祝贺一番。
所以临近中午之际,宁瑟便开始收拾东西,她将满屋衣服首饰全堆在了一起,又开始翻箱倒柜把所有宝贝一个接一个地刨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你要去北漠收复天界的失地,那里的怪囤聚了几千年,你也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我觉得你可能回不来了。”
“师!你是不是要走了?”他问。
宁瑟低,心想三年就三年,大不了加天兵营,随军征北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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