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拥有更的实力,却成为受要挟的那个,柳梢大为憋气,她也惯于挑拨的事,冷笑两声:“没有,仙门独大,你难就甘心?”
鹰非也不否认:“屈居人,其意自难平,而今唯有妖两界齐心协力,我们兄妹方能与仙门一争短,在这六界一番事业。”
鹰如笑:“百妖陵众就在附近,王兄何不邀尊前往作客,再叙两界之谊?”
她明有随从,简直等同炫耀,是笃定柳梢不会动手。兄妹两个一唱一和,嚣张得过分。
柳梢拳,地答:“抱歉,我还有事。”
鹰非也不勉:“如此,他日再叙,贤妹请。”
柳梢鼻里哼了声,腹诽,谁是你贤妹!
“请。”鹰如倒是笑着朝她作了一礼。
“对了,若有叛逆白衣的消息,还望不吝相告。”披风一扬,鹰非狂笑着,带着鹰如腾空飞去。
欺人太甚!柳梢气得脸铁青,待他们去远,一脚踢碎旁大石,咬牙切齿:“总有一天……”
脾气没发完,白羽鹰如扶风而回。
看到满地碎石,鹰如丝毫不奇怪,朝柳梢:“劳烦尊驾,代我问候未护法座。”
未旭?柳梢诧异。
一声哑魅的笑,鹰如再次化形飞走。
。
无意中遇上这,柳梢凭空受了一肚气,心极坏,她恨恨地记了鹰非兄妹这笔帐,回到就跑去找诃那,想要打听这对兄妹的事。
不念林里,飞依旧,白衣无踪。
柳梢对着漫天落站了许久,转走幻境,她也没找守卫兵询问,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在四走。自从她接手后,空间扩大了许多,放污烟浊云飘渺,无边无际。
柳梢站在烟,回首。
短短数年,从无知女孩到界之尊,经历了多少寻常女孩想象不到的风雨险关,尽了多少女孩一生都没过的血泪,纵然时刻患得患失,旁人还是来了又走,剩的是自己。
这算什么呢?一场易的关系。就像她,被一场轻率的易害了一生。
她已经后悔了。
他是否也在后悔?
意识波动,周遭景一瞬即变,面前现一片蓝,原来不知不觉到了幻海。
海上人独立,薄月,几丝烟云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