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阙冷哂:“就因法术,你便佩服得很,乃至于不顾份,竟与妖为伍?当初太符观观主来信责问,我还以为是他轻信弟之言,没想到果然是你结了妖类,在外肆意妄为!”
他却冷笑了一,:“灵佑早就回山禀告了你们在太符观的经历。我且问你,夙渊是谁?瀚音又是谁?什么玄冥的门,北方从未有过这样的隐居人!你究竟是怎么与这些来历不明的男相识的?”
清阙蹙眉,打断了她的话:“不他是好是坏,你既是我的弟,就要恪守玉京的规矩。我们为修仙之人,纵使那妖类并不凶恶,也至多只能放他们一条生路,断不可与之过分亲近。”
颜惜月急叫:“夙渊不是普通妖类!”
颜惜月确有几分羞愧,抿了抿,说:“弟,弟起初也对他很是防备,并不想跟他同行。但他法术,确实帮了我好几次……”
他转过来,神冷峻,“我是不想让你在众人前被责骂!”
云雾弥,衣袂飘飞,清阙在古松前站定,面向着茫茫青山,沉声:“你可知我为何没在大殿前传你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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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石小径两侧皆是竹林,景致与宝丰岩相差无几,走到转弯,前方山石横斜,泉涌动,空气中弥漫着寒意。清阙沿着陡峭的石阶向上而去,颜惜月知再往上去便是悬崖,除了荒废的石之外,并无其他建筑。她犹豫了半晌,忍不住在后:“师尊,你要带我去哪里?”
“师尊也知?”颜惜月颇为意外。
“是。”颜惜月急于想为夙渊挽回形象,赶,“要不是这样,弟这一生都不可能见到天神!”
清阙剑眉一扬,严厉:“怎么,说到此妖就让你如此在意?竟连我都不放在中了?”
她心里七上八,跟着清阙步上既且陡的石阶。寒风迎面扑卷,前方一块岩石突悬崖,仿佛稍稍一动就会坠渊。这荒崖之上并无避风之,前方青山隐隐,后则是闭的石扉门,门上还残留旧时封条。
清阙亦是一惊,继而喃喃:“应龙?就是那因怒天神而被责罚的罪龙?”
他微微侧过脸,“跟我走就是,不需多问。”
颜惜月一惊:“我……我怎么了?”
他睨了她一,没有对此作回答,又问:“你就是因为认识了他,所以才见到北溟鲲后与天界禺疆?”
颜惜月觉师尊语气沉重,不禁瑟缩了一,小声:“弟不知。”
清阙盯着她:“你既然知他并非人类,为何不避嫌疑,竟与他一路同行?我自问平日里对你们虽不特别严厉,但总也讲些寻常该守的清规戒律,莫非你表面上听得用心,了山就忘乎所以?”
清阙听了此话,忽冷哂一,“见了天神,你就觉得此生无憾了?”说罢,转望着远缥缈云霭,目光沉寂。颜惜月心怀不安,试探说:“师尊,夙渊本真的很纯良,他不是为非作歹的妖怪……”
绕过大片莲池,沿着白石小径继续往前。颜惜月不知他到底要去何,又不敢上前询问,只能一直随其后。
她见清阙眉宇间霜意郁,更是困惑不解:“弟已将事待了,并没有故意隐瞒啊……”
颜惜月嗫嚅着:“是……应龙后代,一直生活在北溟。”
她不由寒白了脸,不敢再有不敬言行。清阙拂袖,在悬崖前闭着双目冷静片刻,又回:“他既不是普通妖类,那究竟是什么来历?”
“……弟昨晚提及了夙渊,但没有说清楚,本来就打算今天来拜见师尊时再讲的。”颜惜月怯怯地看了他一,低,“灵佑师兄见到的瀚音其实就是夙渊。我到了彭蠡泽之后遇到了他,后来就一直跟他同行。他虽并非人类,可弟如果没有他的帮助,只怕本应对不了那些厉害的鬼怪妖,更无法逃脱后的掌。”
“昨夜我因天已晚,并未多加盘问,你难以为我就什么都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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