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记得分明,她还说要跟那人徜徉尘世,潇洒一生。”
听,却总有几分怅惘之意。一曲既罢,怀襄仍端坐桌畔,目光停落在琴弦之间,沉默不语。
“我怎会……”怀襄言又止,愤然侧过脸去。
“于是,她便来到了青丘?”
她仔细回忆了之前在梦境中所听到的曲调,可惜自己不会弹奏,便只能费劲地描述:“比刚才的曲更沉惆怅一些,好像怀有许多心事,又极为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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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想要回到故乡,无意间落在了百果林休息,便遇到了我。”怀襄自嘲的笑了笑,“或许就像她对天神一见倾心那样,我亦沉溺于她的貌不能自,盛邀请她来青丘作客。当时的萦歌也许是疲惫不堪了吧?便真的随着我来了青丘……”
怀襄愠怒:“是谁跟你说的?!”
他黯然,“我怎知?她不敢冒犯天界,都不曾说过慕的到底是哪个天神。”
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直至到了湖岸边缘。
她静默片刻,:“你不是声声说我是她的转世吗?如果你真心喜过她,为何在我面前还故意遮遮掩掩,不肯说实?要是萦歌真的死于非命,难你就不想查清真相,而愿活在这回忆之中,自欺欺人?”
微风拂过,萦歌回首凝望这边,像是在对着怀襄微笑。
“她一心钦慕的那个人,就是易郎?”颜惜月试探问。
颜惜月震惊异常,“萦歌以前喜的人,竟是天神?可你不是说,她是修行千年的鸾鸟吗?怎么会……”
他抿着,神肃然。她想了想,又:“对了,她还似乎在与人说话,叫他易郎。莫非那也是你?”
“这是我为她营造的幽境,只为解她思乡之愁。”
她看着他的双目,:“昨夜她来到了凤锦楼……”
“自然还会许多,你要听哪?”怀襄坐在那儿,抬看她。
怀襄皱眉,“我怎么知到底是哪首?你在哪里听到过?”
他扬手,白袖飘展,灵光自湖面氤氲而生,铺洒蔓延。紫晶湖四周林绿叶渐,桃杏争艳,香蝶舞,雀鸟穿梭。
颜惜月谨慎:“在百果林的梦境里……好像是萦歌坐在杏树,自斟自饮,对面的古琴便奏了那样的曲调……”
这一切都好得不似凡尘。
朦胧中的萦歌却又转过去,朝着遥远的对岸伸手。她似乎看到了另一人的影,随后,便独自往那迷蒙雾间隐去。
怀襄攥了手掌,呼了一,“是她始终不愿忘记那人,我用尽心思才使得她留在了青丘,可后来萦歌一听到他的消息,便还是失魂落魄一般!我为她了多少事,想尽方法让她不再惆怅,可是她心中却始终只想着那人,就连听我弹奏古琴时,里的也是对过往的回忆……”
“萦歌?”怀襄一怔,继而后退一步,哑声,“为什么……为什么她愿现见你,却不肯让我再见一次?”
“是你了什么错事,让她伤心而去了?”
怀襄一脸不屑,望着湖:“她甚少对我提起过去,只是说,她在渡劫之时偶遇某位天神眷顾,劝说雷神少劈了一,使得她得以展翅飞走。此后她便念那云上男仙的风采姿容,经久不忘。后来亦曾徜徉于天界四周,总算得以再度见了几次,可对方对她并无牵挂,她落寞之后只得离去。”
颜惜月低眉思索,怀襄转而看着她,:“你……当真对这里一
颜惜月追上几步,拦在他前,“她是不是在来青丘之前,还曾经有过难以忘怀的往事,所以只在这里稍作停留,便就此离去?”
他骤然挥袖,古琴四周白光明灭,顿时隐去无踪。“说了那只是你的梦而已,萦歌又怎会与他人说这样的话?”怀襄说罢,转便要走开。
颜惜月脑之中微微刺痛,她闭着平复了一心,回过,见怀襄还默默地站在那儿。
颜惜月忖度了一,:“你还会弹奏其他曲吗?”
他忽又冷笑,拂袖间紫晶湖动起伏,“青丘再,比不过天尊贵,可那人既是天神,又岂会将她放在心间?”
怀襄忽然站起,神冷冽,“难梦境也能当真?”
湖面上的白光若隐若现,颜惜月又望到了那袅娜的倩影,翠绿衣衫素白罗裙,发齐腰的萦歌撑着纸伞在湖上款款而行,裙边溅起小小的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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