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看上去和我们不一样。”
龙君没好气:“贼眉鼠的,心术不正。”
夷波没敢嘴,不知他说的是那些人还是她。这个时候还是尽力献媚吧,于是双手奉上了包装得很漂亮的银托,“这是小鲛给爹的礼。”
通常都是这样的,当你很想修理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突然贿赂你,那么计划有可能临时改变。龙君接过礼翻来覆去看,心里涌起一阵慨——孩大了,知孝敬爹了,真不容易。一旦她去了太微艮,自己想再见她一面都难,想到这里竟隐约有了悔意。
他叹了气,“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听说最近四海有鱼贩没,看见略有姿的就抓起来,卖到陆上供人豢养。你要是不想半辈生活在鱼缸里,就乖乖听话,哪里也别去。”
她说记住了,很好心地提他,“这个礼……爹要是不会用,里面有使用说明。小鲛的一片孝心……不用谢。”
她很快跑了,也许有些害羞吧!龙君掂着盒,脸上浮起了温柔的笑。这孩总是自说自话,不过他喜。不知里面是个什么东西,真是捺不住的激动和兴奋。回到寝殿里,把盒放在桌上,迫不及待地打开……粉红的桃笺放着一个雕的纯银皿,的,上面有钩莲的錾。拿起来往上比了比,难是发簪?这也太了……是勺?不对,会嗓里的。难是洛铲?装个柄就能去考古了?
想不通这是什么,拿起说明书研读,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力不从心者的福音,风靡三界的男挚。以托托起小兄弟,白绫带缠之,可使金枪不倒……
他脑里嗡地一声,气得脸发青。这个该死的傻鲛,其实她一直在笑话他,要不然怎么会送这东西给他?世上为什么有这么蠢的鱼类,她知不知自己嘲笑的是谁?他是龙啊,龙懂不懂?难她以为原始状态就是最终状态吗?真是见识浅薄!他发起威来,足可以把她吓死好吗!
混,他气得肝疼,仰天躺倒在躺椅里,一气堵得心发慌。难就任她这样误会去?那张大嘴,会不会嚷得天皆知?
他拍了扶手,愤然而起。不行,得和她解释清楚,以他的能力,完全用不上那个银托。
他大步到了她卧房前,刚要拍门,听见她的声音:“嘤嘤嘤,夫君真是勇猛,妾当不得了……”
他吓得顿住了,她这是在什么?
“嗷嗷,死妾了……”
龙君三魂七魄都从上飞了去,难这只傻鲛……在安自己吗?简直龌龊,非得狠狠教训不可!他一脚踢开了她的房门,本以为会看到一幅香艳的画面,然而并没有,她坐在灯,一手托腮,一手翻动书页,看见房门倒地,呆呆:“爹敲一敲,小鲛就会来开门的……”
他原本想来告诉她什么叫自尊自,没想到错了,这尴尬的场面如何缓解呢,他呃了一声,“本座就是来看看,你在忙些什么。”到桌前翻了翻那几册书,大皱其眉,“全都是少儿不宜啊,你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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