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男主!夷波黑了脸,“爹,当着我爹爹的面,抱着我娘痛哭涕,这样真的好吗?你好歹照顾一我爹爹的受吧!”
他却振振有词:“那又怎么样,他霸占了你母亲一千多年,我抱一抱怎么了?况且也不能因为嫁了人,就不能和异建立友好关系,我男闺总可以了吧!”
龙君一哭,惊天动地,她很担心他把北溟哭得涨,淹没了岸上的农田。忙劝他,“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事都已经过去一千年了,活着的人还得好好活去。你要,不能沉浸在悲伤里,你有你的人生,把自己经营好,别让她担心……”
奇怪,这些话本来应该是他来安她的,结果都反过来了,她扶着哭哭啼啼的龙君,好不容易才劝住他。
一个温柔的,恋旧的,心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大的男人,永远那么轻易就能打动她。夷波把边的人都支开,只剩她和龙君的时候,想学书上写的那样,轻轻吻去他的泪。结果龙的泪真是吓死人,看着羸弱的一颗,差没把她死。
不过离开雍城之后,脆弱的龙君立刻又消失不见了,他依旧是那么威严,姿容尘,浑上散发着正义的光芒。
“他对溟后的真是。”阿螺托着说:“对于一个只把他当弟弟的人,他能那么执着,真是一厢愿的最境界。”
夷波笑了笑,“我就喜这么重义的男人,还好我娘选了我爹爹,要不然他现在也不到我来染指了。”
阿螺的注意力并不在她的问题上,她比较注重亲,“既然清了,怎么不去找你舅舅?”
她讶然张大了嘴,“白泽?你不说我都快把他忘了。”
白泽晓天事,是个不可多得的智者。只不过因为神妖大战时受了牵连,现在的境况不知怎么样。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忽然发现还有仅存的硕果,于是打算立刻发认亲。但是一千年过去了,囚禁白泽的地方很少有人知,要想找到,恐怕很有难度。
夷波推岸跃里,她得回去打听打听,直接问龙君,也许会遭到阻挠,可以先问千机。
她坐在大殿里,锦衣华服,尊贵无比。千机老来时向她行礼,她抬手一笑,“不必这么客气,你来,坐到本座边。”
千机老的睫一颤,抬起,眸中倒映一个妖冶又雍容的脸庞,就算这份温存是假的,依旧令死微澜。心里哀哀一叹,果然单太久,经不得一风草动了。
他依言落座,垂不再看她,拱手:“溟主传臣来,不知有何吩咐。”
她唔了声,“我今天在荒地上转了一圈,见土地沃,很适合播。请老挑选几位得力的去开垦,如果运气好,将来说不定能发展旅游业。还有一件事想向老打听,老知我母亲有个哥哥吧?现在白泽君在哪里,老有他的消息吗?”
“溟主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当初神妖大战,妖族失利之后,白泽君就落不明了。这些年我们也在尽力寻找,可是找遍了四海八荒,也没有舅老爷的落。”
好吧,称呼白泽为舅老爷,本来也没有什么错,可这么接地气的叫法,用在这些上古神兽上实在很诡异。她了,“那你说,我舅舅还在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