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反对,基本就是这样。”
“小鲛要爹背后的女人吗?”
他嗯了一声,“如果你不反对的话。”
为什么老是念叨不反对,是不是表示反对,这件事就黄了?其实说实话,究竟是公诸于众还是藏着掖着,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她最关心的是福利问题。只要福利到了,一切都好商量。
“爹会待我像娘一样吗?经常调戏我,吃我的豆腐?”
龙君调开了目光,“这个可以有。”
“那小鲛可以对你一些邪恶的事吗?例如‘坐上来,自己动’之类的。”
夜幕的龙君涨红了脸,“这件事等见过你舅舅之后,应该就能办了。”
她心里很兴,但碍于不可张扬,只能捺住了窃窃喜。了,“等明天天亮,小鲛就发去找白泽君。”回手一指山巅,“那座山最,舅舅一定在那里。”
月笼罩着飞浮山,这是一片连绵的山峦,从远看上去起起伏伏,像苍龙的脊背。白泽究竟在哪个山,谁也不知,离立冬还有半个月,立冬前必须找到他。飞浮山虽然四季飞雪,在还未冬前,这天气只能算是小打小闹。最可怕的是立冬之后,几乎再也见不到太了,到那时才知现在的天气有多温和。龙君千年前无所事事到游,经过上空时,曾经想过拿这里为他的场。幸亏当时见天地间风雪迷人,才没有降落来,否则现在大概就是条披着毡在雪堆里爬的龙吧!龙形落地,用不了法术,可不就是龙嘛!以前还曾听说飞浮山有同类的,后来来了只迦楼罗,从大到小全都吃光了,从此飞浮山就再也没有龙了。
其实他想带傻鲛在这里定居,也有另外一层用意。她在净婆梨前照过,知将来化作大鹏后会是什么形态,这件事龙君嘴上不说,心里忐忑了好久。她说要一只吃素的迦楼罗,那都是孩话,她在链的最端,即便他已经是应龙,也有打盹的时候。吃货都知,要抵御的诱惑有多难,看着盘中餐在面前横陈着,以她不甚可靠的耐力,真的可以忍得住吗?他有几晚梦,梦到那尖尖的喙咬断他的脊梁,那真实的觉,彻骨的剧痛,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葬在她的腹,简直是最大的悲剧。他承认自己她,但是依旧不愿意被她吃掉,所以将计就计带她来飞浮山,利用天然的力量阻止她摆脱鲛壳。如果继续留在北溟,她修原形是早晚的事,他想留住她,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或许自私,但他愿意用一生来陪她。如果他的寿命没有她,等他死后她再飞浮山,到那时他也顾不及了。
至少有生之年不要成为捕者和猎的关系,如果可以,好好谈一场单纯好的恋,这样就好了。
他坐起来,把她扣在怀里,“阿鲛,你真的愿意和爹在这里定居吗?不会突然改主意吧?”
她说不会,“舅舅在这里,你也在这里,小鲛还能去哪里?”
“时间久了会不会向往外面的世界,想去看一看?”
她凝目望他,似乎觉好笑,“爹今天真奇怪……”抬手在他眉间赤红的印记上描画,“这究竟是堕仙印,还是眉心?”
他气呼呼说:“当然是眉心,本座神功盖世,大智无双。”
她悄悄翻了个白,简单的问题都折腾了那么久,还说什么大智无双,真是龙不要脸天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