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掉去了,能不能找到,全得看运气。
正专心采集,合又哭着来了,到了旁边也不多话,只是酝酿了很多的泪,噗噗地往掉,砸在她的案上,几乎把书案砸坑来。
她搁笔,不解地问他:“怎么了?又有谁惹你不兴了?”
合轻轻扭动说:“我已经听到消息了,天后为殿选了一位太妃,连婚期都定了,殿为什么还瞒着我?”
夷波上一个两个大,天地良心,她只是忘了通知他了,并不是有意隐瞒他的。看他不哭倒城不罢休的样,她也有怕,“别哭了,有话好好说行吗?娶太妃不是我的意思,我也是刚刚才知的。前两天圣人答应我,不着我成婚的,可是有什么用,连他的话都不算数,我也实在没办法了。放心吧,就算娶了别人,我也会继续疼你的。太妃来了让她独守空房好了……”
“殿还和我睡?”
她现在是和谁睡都无能了好吗,男人的女人的心,哪都靠不上,实在痛苦。
她沉重地叹息:“经过上次的生死考验,我打算清心寡一阵了。不要在问我和谁睡的问题,我喜和谁睡,就和谁睡。”
合碰了个钉,泪如。夷波只能安他,“男人大丈夫,还是应该刚一些的,就比如鲛人泣珠,哭的一般都是女鲛,男鲛大多不屑一哭的。好了合,我知你和我很,但是再也不必整天上演苦戏码。你看光正好,气候宜人,去逛逛吧,说不定遇上可的女郎了呢。”
合蹙眉撅嘴,“所以今天殿就带了个可的女郎回来,据说这女郎是魏国夫人的……”
夷波吓得忙去捂他的嘴,“可不敢胡说啊,被人听见不得了……”
手心里一阵,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合红着脸跑开了,唉,真是个磨人的小妖!
关于和谁睡,这个问题是很严肃的,她已经决定了,和龙君的宿主睡。
如果不采取主动,恐怕永远都无法令他觉醒,无法令他觉醒,怎么一起找壶盖呢!所以即便被冠上某些不好听的称呼,她也决定了,一条走到黑。
皎然来的时候,打扮得很好看,因为天气和了,一件鹅黄的齐襦裙堪堪束住酥,外面罩葱绿半臂袒领,都是俏稚的颜,称的肤白洁如雪。夷波一看就从榻上蹦了起来,“真好看,可惜我穿成男的,否则也想试试。”她搓着手托她过来,“爹,我们来说说以前的事,帮你恢复记忆。”
皎然已经是一脸生无可恋了,“算我倒霉,认亲认亲,结果遇上了疯。”
夷波也不他,自顾自:“你还记不记得荧惑星君?爹为了阻止自己上小鲛,给小鲛找的金婿。我们一起去了太微艮,星君真有意思,有很重的江南音。他和爹是挚友,当初失恋的时候一起伤悲秋过。爹还记得初恋吗?你的初恋是甘棠夫人,荧惑君的初恋是女神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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