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劝她跟别人,那就珍惜这两年,别白白浪费了。”
也是,偷来的时间,明知有限,为什么不好好抓呢。他们现在不在五行中,飞浮山上画地为牢,也算是个空。白泽负手叹息:“当初甘棠嫁给离相,我一直是反对的,现在夷波要嫁给你……”
龙君觍脸笑:“你一定很放心吧?”
白泽却一面都没有留,“错了,我也还是持反对态度。她们母女俩真是古怪,品味实在叫人不敢恭维,为什么总是挑你们这样的人呢,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这龙君不受用了,“什么叫‘我们这样的人’?我哪里不好吗?我重重义,得也英俊潇洒,哪不上她?如果你是因为我的天劫而嫌弃我,我表示烈谴责!天劫人人都有,我只要再历一次,以后就可以像你们一样了。我的弱势是在年纪上,而不是能力上,难你比我老,也是值得炫耀的事吗?”
白泽被他说得无力反驳,只得频频,“好、好,是我失言了,我向你赔不是。你和她在一起三年,决定要娶她,我想也是经过思熟虑的。你这个人,没别的,会照顾人,这不用怀疑。她是你看着大的,这世上亲自把妻孵壳的,恐怕也只有你一人了,你对她的应该比我还要,既是养父又是丈夫……”他压住了,“这样还不拿她当宝贝,就别怪我鄙视你。”
龙君白了他一,“你和胡大则冤家对一样的相,到最后成了婚,你现在对她不好吗?自己的女人自己疼,你别指望我对你保证,我心里有数,活着一天,就善待她一天。”
白泽皱了皱眉,“你知不知娶了她,辈分就矮了一截?我作为娘家人叮嘱你几句,你好意思不听着?”
龙君愣了一,之前只想到离相君,竟然忘了这里还有一个活着的辈。曾经在同一座山上修行,见了面也习惯称兄弟,现在要改,真是丢面。
龙君讪讪嗫嚅:“人间的这俗礼,那么在意什么!”结果白泽眉一挑,他无可奈何,只有认栽,揖去,“舅舅。”
白泽得他一声舅舅,简直就像了一块,浑都舒起来。拿陆压给他的药往他手里一拍,“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好东西,昨晚我试过了,药效显著。”
龙君纳罕,“是什么?”
白泽尴尬地看了他一,“有必要问得这么明白吗?反正大补的,男居家必备之良药。”
这么一说,龙君立刻“了解”的笑容来,握着药瓶左顾右盼,压低嗓说了声多谢,“虽然本座天生神力,未必需要,不过你的一片好意,不收显得太不给面了,那我就勉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