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2/3)

老人问：“不能多？那是什么意思？”

名为阿孟的年轻人叹气，“老叔，不是我不愿意帮，实在是没有好办法。”

“对！阿孟赶快说方法吧。”

“海涛哥，海涛哥！快回去，我婶快不行了，说想再见你一面！”有人突然闯来打断了他们的话。

众人立刻安静，齐声：“你说！不什么方法，只要能换来就行！”

“我们都是站在黄泉路的人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人吩咐：“好，大家听阿孟的，都先回去吧。”

“一年死一个……总比一全死了！”

“好歹先过了这关，以后或许有转机也说不准。”

沉默了很久后，年纪最的老人：“阿孟，这形你也看到了，我们怕是撑不到明年了，你们冯家祖祖辈辈都是有本事的人，你就给想想办法，帮老少爷们度过这次难关。我们这群老东西死了也就算了，关键是那些孩们……”

转场景切换，这些人再次现在同样的地，只是脸比起上次更黑，嘴也个个燥的泛起层层白。

阿孟，“有效，只是建在祭坛里的人务必要持到七天，不能少也不能多……”

等人都散了后，阿孟抱着低语，“老叔，我真不知这样的决定，究竟是救人家，还在害大家……”

“我也实在没有办法，”阿孟叹气，“我午要测量方位，大家都先回去好好休息保存力，老叔准备鞭炮与铁锹还有灯工，等晚上了夜再开始活。”

“阿孟再想想办法，只要能换来咱们这里有，我就是死了也愿！”

大家都沉默来，片刻后老人环视一周：“咱们在坐除了阿孟一共有十二个人，每年死一个也能撑十二年，更何况各位家里也都有老的，孙孙去，只要不死光死绝，总能支撑这些年，也好过如今就会被饿死，大伙儿说是不是？”

“阿孟相信我们吧，没人会说的，对不对？”

老人笑：“阿孟心好，你们老冯家祖祖辈辈就没过坏人，过去替大家伙的那些事，我们全都记着呢。再说这决定是大家的，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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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孟：“那倒有一个，不过……”

“阿孟，老叔我们都商量好了，就你说的方法办，是不是现在就能开挖池塘？”

众人议论玩毕，又将话题给方才说话的男人。

“娘！”男人骤然起跑了去，留众人面面相觑。

年轻人犹豫不决：“其实这次大旱，大家联手撑一撑，想办法熬过了这一年就好，以后每年都是风调雨顺……”

阿孟：“等见到塘神之后，便会从祭坛里来，这人便会在绝望中慢慢溺死。我之所以不说，便是因为这法是逆天而为，求的，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后患无穷。大家不用着急决定，回去后好好想想，过几日再给我回复准备也好。”

阿孟这才：“其实这法也就是能医前疾病而已，后果是彻底断了咱们江城的源。首先咱们要开挖一个池塘，塘要修一个小型祭坛，然后找一个活人躺去，再将祭坛封住。这方法于人而言非常痛苦，要经历七天煎熬之后方才能见到塘神，然后对它讲要求，这片土地便会有源源不断的。”

“阿孟给说说，到底是什么样的方法？”

阿孟：“这个方法需要保秘，除了我们今天在场的人之外，谁都不能往外说。倘若消息传了去，别说是咱们安桃，怕是整个江城都不会再有了。”

老人：“没有好办法，坏办法也成啊！”

老人确认：“这方法果真有效？”

“是，老叔说的是。”

“得用人命换，”阿孟艰难的吐几个字，“不仅是这样，以后每年都得要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