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家只有路爸爸在,穿衣打扮跟路青风格如一辙,为人却很忠厚,看到我们很是,当我问到路青和夏萌萌时,他脸却变了。
四婶这人我最是了解不过,看这形,是又要豁去脸讹人了。
我手快抓住一张,在光竟然分辩不真假,便问他们几个,“你们都有复制钞票的技能吗?”
走十几步后,我同武沐离:“你一共给她了多少?我以后还给你。”
“行了吧四婶,”我终于看不去了,“你这年纪都能当人家妈了,就算他要耍氓也不会拿你手。”
我松了气,“那就好。”
在乡这小地方,带着四个闪闪发光的实在太瞩目,到小卖铺买饮料时老板娘主动抹零不说,临走时还破例送了我们两支冰,天知这老太太平日里扣门到连塑料袋都不肯多给一个的。
“如果不够,我这里还有。”武沐离又了几张。
“离家走?去哪儿了?临行前有留什么话没?”
意外之财只欣喜几分钟而已,此刻的四婶,怕是正急的脚吧?
碧鸾悻悻的闪到一边,我见事解决,便同他们示意离开。
从路青家里来,便去小姑姑家,说明来意后,她倒是很放心的劝我,“你爸整天跟着那帮伐木的全国各地跑,偶尔有个急事也正常,你大的工作就更特殊了,经常跟队到信号偏远的地方,经常一两个月没有消息。至于你二,有
四婶立刻用扇遮住脸,扯着嗓门尖叫起来,“耍氓了呀!来人哪,大小伙当街耍氓了呀!”
事实胜于雄辩,所以碧鸾直接拉开衣服给她展示自己的肌。
四婶蛮不讲理:“三儿,你这话婶可就不愿意听了,明明是他先耍氓,我一个女人家吃了亏,为什么叫我想怎样?你一个姑娘家带着几个小伙回家,我还没问你什么况呢!”
他们不约而同的笑起来,敖川:“当然不是,玄武有一特殊的本领,叫镜月,不论什么东西到了他手里,都能变一模一样的来,只假的终归是假的,所以它们很快就会消失。”
这些天发生的事太我,导致我窝着一邪火,此刻看她愈发觉得这人面目可憎,正想借着这机会发一番,武沐离却走了去,直接掏两张钞票递到她前,“够了么?”
“啊,给……我的啊?”四婶意外。
“他去哪儿呢,那么大一个人,总不会丢了。平日里不正事儿整天腻歪在家里,这两天总算让我心静心静。咱们不提那个败家了,来,三儿,吃果……”
四婶却一把扯住碧鸾的衣服,说什么也不肯撒手。
“我就打个比方,”我看有邻居已经好奇探来围观,便同他们几个:“别理她了,走吧。”
“不要跟我提那个败家,前天才骂了他两句,就带着老婆孩离家走了。”
“不用了,”武沐离一张钞票,在手里晃了晃,它立刻变成了一摞,他随手丢了去,“这东西,对我们妖怪来说没有丝毫意义。”
很快,我们周围便聚集了一堆熟悉的脸。
我心里有事,哪有闲功夫跟她在这里耗,便退让:“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男的?你说你是男的?不同意就不同意喽,撒这谎话什么?我有睛,自己会看!如果连男女都分不清楚的话,这些年岂不是白活了?”
不然是个妖怪都能这么玩的话,我们怕是没办法正常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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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多久,我手里那张钞票就开始变得透明,最后消在空气中。
碧鸾郁闷,“我没有!”
从小到大,我始终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奇葩的地方,平日里路上人总是少的可怜,但是一旦谁家有个动静,这些人便能迅速削尖脑袋从四面八方赶过来,个个一幅看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神焕发面带红光。
想必是碍于我的面,碧鸾也不敢反抗,黑着脸由着她扯拽着。
四婶立刻松手,生怕对方反悔一样将钱抓在手里,同碧鸾:“这次就算了,大婶不跟你们这些年轻人计较,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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