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黑目老师说,我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鬼,专门杀妖邪,甚至是自相残杀。但是,我并不是什么驱恶扬善的师或者天师,甚至要是有人靠近我,我连人都杀。
又或许,我活在自己的幻想吧?
这是,前世的思绪吗?
好想,好想再见他一面。
我躺在地面上,似乎觉到已经凉了,没有血在里动,没有一丝一毫温充斥在,似一块冰,又迟迟不肯化,不肯消失,又不可能化成活,再有一次生命。
如果木叶能在我的边,那我就能最后和他说几句话了。
而且唯一能分辨我是否变了的证据就是——看我那天,手里拿的是草灯还是刀,如果是草灯,说明我还是温柔的红狐,如果是刀就……咳咳,见者有份?一人一刀?
我费力探手想要捞取什么,一抓是一手虚空,什么也没有。
是木叶吗?
若是没有来这场灯会就好了,如果不离开木叶,我是不是就不会死,是不是就能让木叶不死?
活在漫的岁月中。”
若是我记得木叶,是不是也能代他活去呢?
静候了许久,确认那声音是真切消失了,我终于安然闭上。
然而却是这个时候,我才能够会得。
即使无法声,无法见到木叶,
我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像是被甜腥的血堵住,再也说不了话来。
我已经觉不到痛楚了,因为心脏没有了,即使再痛,都察觉不到了。
原来人死之前,还有这么的时间要熬啊?
我忽然鼻发酸,眶像是被油过,忍不住渗泪来,用上了仅剩的力气,我把手掌盖到睛上,堪堪挡住泪的双目,就如同,从前木叶安我一般,只要在黑暗中,再怎么哭都是可以的。
只有临死之前才这样渴望,似乎更加了,从心淌而的绪,再怎么都遮掩不住,浩浩,接踵而至。
我你啊,木叶。
是木叶用读心术传来的,通过心脏吗?
每每都得在绝望之时才明白什么是可贵吗?
再多给我一时间吧,就一,一年,一月,一天,一个时辰,都好。
我张开,天上开始飘起了小雪,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没有半人声鸟声,像是一座空城。
为什么,又要以绝望为代价呢?
“别哭啊。”
可惜,太迟了。
我颓然哭声,已经被涸的血堵住,只能哀哀发嘶吼的嚎。
我又想到了木叶,没有草灯心的木叶,已经没有存活在世上的理由了,那会变成烟吗?还是云雾,还是,这从天而降的雪粒呢?
我也是还是想让他知——
想要开回应,却不能发什么声音。
可是这次,我却想在木叶面前哭了,再也不觉得害羞了。
不是说人死前都会现幻觉,回想起往事,就好像走灯一般。
我开不了,目光涣散地盯着天空,快要不能呼了呢……
若是,若是能够不死就好了。
我伸手盖住自己的,那已经不再血,却也能隔着伤,碰到那一块空缺。
黑目老师至今也没研究什么,最后他断定,我可能是有神分裂——他这样断定的依据是,在我要杀人的时候,连他都差要死于刀了。
木叶他,一定是寂寞的吧?
或许这是将死之召吧?
我会好好珍惜,一定一定,会护住木叶的。
我叫红狐。
可,已经没有心了。
呃,不过我并不记得自己杀人的样,也可以算是选择失忆吗?
☆、第55章 【草灯之心上】
可是,现在的木叶说不定已经死了吧?
又有人轻声回应,仅仅一句,就消失了。
若是我心生执念,是不是也能代替草灯,再次给他生命,让他成形,成鬼呢?
那是一怎样的无奈以及苦楚。
若是,若是能再好好开就好了。
我的疼痛逐渐清晰,浑都没了力气,只能稳稳倒在了地上,鲜血已经蔓延了整个,再漂亮的衣服也都变成了黑红的印迹,这么脏,怕是洗不净了吧?
接着,我保护他吧?
不要死啊,不要死好不好?
前忽然现了什么,影影绰绰的影浮现在半空之中,越升越,就要到天上去,那人低低唤了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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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