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劳。
“离夙云汐远些,你没有亲近她的资格。”碧袍的男修抱着灰袍的女修踏上了小型传送阵,转送阵运转之前,男修说了这么一句,音清冷淡漠,虽不响亮,却仿佛蕴着一不容反抗的仙威。
元婴修士!
白奕泽咬着牙,双目注视着不远法阵中的两人影,中怒与恨杂,怒的是自己,恨的也是自己。旁的剑在鸣动着,那是遇见者而迸发的嗜血战意,但此时的他却无力挥动这一柄剑,数十年来,这是第一次,他在对手面前狼狈如斯,而他的对手,却连一招一式都不曾放。
碧袍男修是何时现的,又是如何解决那名茜衣女修的,这些他都一概不知,醒来之时便觉周围飘浮着的毒香早已然无存,而夙云汐正被那名男修亲密地抱在怀中,那一刻,他心底无端地生起了一名叫嫉妒的绪,恨不得即刻冲上去将夙云汐夺回来,然而,男修的威压却压制着他,叫他动弹不得。
更令人羞愤不堪的是,那名男修自始至终对夙云汐呵护备至的姿态,仿佛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讽刺着他过去的愚蠢以及他如今的实力不堪。
“你……究竟是谁……”他吐字艰难地问。
“青晏!”
小型传送阵运转完毕,碧袍男修与灰袍女修的影渐渐消失,顷刻后,巢中央便空空如是,地面平整,就连法阵与那小型传送阵都消失无踪,只余男修临走前留的那两个字仍在巢中回。
白奕泽沉着那两个字,只觉得略为耳熟,却始终想不起这号主人的来历,他握着剑柄,挣扎了许久,总算坐了起来,调动的灵气驱毒疗伤。
巢的毒香早已叫青晏君化解,因而此时白奕泽去除的余毒并不难,然而,在灵气的滋养渐渐复原,心境上的漏却在渐渐扩大,嫉妒与恨怒越是压制越缠绕得,叫他眉心的黑影越来越沉。
向来无孔不的心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在他的识海中肆意嘲讽。
“呵呵……看你如今多狼狈。夙云汐本该是属于你的女人,如今却躺在别人的怀抱里,在你忽略无视她的期间,早已有他人介,取代你成为她心中最在意的人。而你,空有一修为又有何用?哦,不……就是修为你也比不过那人……”
白奕泽闭着双目,默然调息着,并未因心的话而陷疯狂,却也不似往常那般反驳或压制心,只任由那嘲言讽语在他的识海之中奔腾窜,偶尔,他甚至觉得心的话是对的。
夙云汐本该是属于他的女人,如今却躺在别人的怀中,而他,却敌不过那人。
……
夙云汐与白奕泽相继落湖中后,莘乐便一直逗留在湖边,时不时凝视着湖心那个最大的漩涡,里心里都是恨。
直到三日之后,方见湖心鼓动,跃一熟悉的影来。
只有白奕泽,没有夙云汐!莘乐一阵窃喜,掩却积聚了三日的怨恨绪,扬起一抹庆幸的笑容迎了上去。
“白师兄!你……”
“轰!”
料所不及的是,应对她的不是白奕泽的温言相,而是一式冲天剑招,剑气着她的脚尖落,在距她不足一寸之劈了一沟。